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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風頭也避開了,現在只要找到護照,一切就算大功告成!
鞠可曼走出了臥室,小心翼翼地向霍昀斯的臥室走去,其實說是他的臥室,也並非全然是,因為自從她入住以來,那個房間一直是空蕩蕩的,就好像一個客房的存在。
這裡的房間和剛剛的不同,裡面顯得較為空曠,沒有多餘的擺設,只有一張床,一個床頭櫃,還有兩個沙發,看起來那麼簡單,就像是臨時旅店,打掃得一塵不染,就連床鋪上的床單都是白色的。
她抿了下唇,走到床頭櫃前,拉開,只是翻了一下,登時眼前一亮。
“護照——”鞠可曼欣喜若狂。
果然在這裡,她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沒有想到真的找到了。
鞠可曼喜不自勝,她快速地塞入了風衣的口袋裡,看了眼手錶,才剛剛兩點半,比預期地還要快,她將原物放回去,還特意看了下,確保不會被發現。
臨走前,她再次用手摸了摸口袋,猛一回頭,看到床頭前的鬧鐘,那是她最喜愛的hello kitty的,是小時候她用了一個月攢下的零花錢買來的,這個鬧鐘裝載了太多太多的記憶,像是見證著快有十五年艱辛路程。
她遲疑了下,終究還是走回去,將鬧鐘也拿在手上。
這回可以了,再次回首望了一眼,剩下的東西都不屬於她,也沒有任何她想帶走的,上面沾染了太多她和他的回憶,她不想去觸碰,讓自己滾入那永無結局的輪迴。
“再見吧……”鞠可曼輕輕地對著這個臥室說了一句,就讓這一切隨之結束。
她慢慢地將門掩上,順著樓梯走下。
“有必要躲藏著嗎?”像是一個獵人一般,霍昀斯竟這麼毫無預兆地出現了。
他坐在客廳內的沙發上,雙手攤開,修長的雙腿翹起,手指間夾著一根燃著的煙,將一張俊美的臉龐渲入其中,變得朦朧而魅惑。
鞠可曼目瞪口呆,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你……你怎麼會在?”鞠可曼蹙緊了眉頭,雙手緊緊地抓住衣服口袋,彷彿溺水的人兒抓著浮木,給予她一絲鼓勵。
霍昀斯勾起嘴角,笑得邪氣而玩味,“你說我怎麼會在?”
鞠可曼望著他,竟是不知如何作答。
“你以為我這個時間會在開會?”霍昀斯將手中的煙向旁邊的菸灰缸捻去。
一下子被說中了心事,鞠可曼變得心虛,她登時燒紅了臉頰,“我,我只是想要拿回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霍昀斯揚聲,像是充滿了疑惑,“哦?如果我沒有記錯,似乎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給你買的。”
“不是!”鞠可曼立即反駁道,不期然對上他漆黑的雙眸,語調再次變得無力,“不全是,我只是落下了我的護照。”
霍昀斯望著鞠可曼猶如驚慌失措的兔子,漆黑的雙眸驀地變得深邃不已,令人看不透一絲的情緒變化,猜不透他的思想。
下一刻,他竟是溫和地笑了起來,那麼無害,“你以為你說了,我會信嗎?憑你現在的做法,我可以告你登堂入室,按照法律來說,你說會關多久?”
“不是的。”鞠可曼有些心急了,她走上前去,“我真的是拿我的護照,除此之外……”隨著霍昀斯的目光,她看向自己的右手,“噢,還有這個鬧鐘,這是我來時一直帶在身邊的,我現在也要拿回去。”
“我這麼看一眼,難道就能說明是你的嗎?”霍昀斯瞥向鞠可曼的臉頰,他手臂驀地一伸,作勢要撥通座機,呼叫保安。
鞠可曼有些氣急,她從衣服口袋中拿出護照,“這上面還有我的名字,難道連著也要檢查嗎?”
霍昀斯看向鞠可曼遞過來的護照,雙手自然地接過,看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