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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薄晚聽到太后提起了皇帝,心裡頗有些不痛快,只說:「自從我來到行宮之後,就沒見過皇帝了。想必他也沒心思來見我。」
太后掩著嘴巴笑:「他哪兒是沒心思見你?誰不知道皇帝最愛的就是你。是你自己瞧不上他,何必學深宮怨婦的口吻?」
聽著太后說「深宮怨婦」四個字,焉薄晚眼皮一跳,粗聲說:「娘娘怎麼把我一堂堂男子比作婦人取笑?」
太后見焉薄晚彷彿認真惱了,便不玩笑了,只說:「哀家不過隨口一說罷了。你倒認真起來。」
太后知道焉薄晚臉皮薄,是絕對不會主動去找皇帝了,因此便讓太監去傳話了。
太監跑到皇帝面前,只說:「太后說了,每月初一十五都是要臨幸皇后的,儘管現在不在皇宮,但是禮不可廢,到了外頭,也是一樣要遵守的。」
楚寧皇沒想到太后還來催自己臨幸皇后,愣了一下,才點頭說:「朕知道了。」
太監這才告辭。
楚寧皇想了想,只說:去臨幸皇后也不錯,分房睡嘛,還不用浪費「秘藥·你以為你爽了其實你沒有」。
等到了晚上,楚寧皇便到了皇后所住的居室裡。
但見焉薄晚一襲朱衣,手握硃筆,正在批閱奏章,燈火之下,明眸皓齒,恍若神仙。
楚寧皇一望,基佬的舔顏之心不覺萌動:真特麼美艷啊這個漢子!
可惜……是帶刺的薔薇。
愛惜生命的楚寧皇決定文明賞花,不去攀折。
焉薄晚見楚寧皇來了,便放下硃筆,又轉動了一下疲憊的手腕。
楚寧皇見焉薄晚好像很疲憊,便說:「皇后批摺子批得很累?」
焉薄晚淡淡說:「是啊,堆積如山的摺子,沒個盡頭。」
「皇后威武雄壯、體力過人,都批摺子批累了,那證明摺子真的很多啊。幸好朕不用批摺子呢!」楚寧皇大膽發表昏庸發言。
這發言過於昏庸了,焉薄晚一時間都不知該怎麼接話。
楚寧皇又說:「皇后歇會兒吧。」
焉薄晚說:「前朝的政務也太忙了,後宮的事情我不想管了。太后說了,找個妃子來協理六宮,你看怎麼樣?」
「這還用問我?」楚寧皇笑了,「你和太后說了算,我無所謂。」
焉薄晚也不知該說楚寧皇昏庸呢、還是該說楚寧皇心大,只說:「你說找哪個妃子合適?」
楚寧皇還記得按照歷史線,曾繁是重要人物。
楚寧皇必須扶持曾繁,便說:「宛貴人很聰慧、又細心,我看就很適合。」
焉薄晚聽了這話,忽而有些不自在,瞥楚寧皇一眼:「她可真是寵冠六宮,宮裡的人都說你是最愛她的,是麼?」
楚寧皇莫名覺得後背發涼。
他下意識地否認:「沒有吧,你聽誰說的?」
焉薄晚冷哼一聲:「皇上難道不是最寵愛宛貴人麼?」
「沒有吧。」楚寧皇開始運用神識系統進行計算,並給出了精確的結果,「這個月宛貴人侍寢四次。安貴人侍寢七次。從統計學的角度來說,安貴人才是最得寵的。」
焉薄晚冷冷撇過頭:安貴人侍寢次數是七。而皇后的侍寢次數是零……準確來說,算上今晚,是一。
想到這個,焉薄晚眼皮一跳:我計算這個做什麼?
我管誰是零、誰是一呢!
這狗皇帝的臨幸,誰稀罕?
楚寧皇見焉薄晚臉色忽變的,懷疑自己說錯什麼了,十分忐忑。
焉薄晚卻忽然想到什麼,說:「安貴人說,你跟她在一起都是在打扮護膚?」
「……這安貴人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啊!」楚寧皇也不否認,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