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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說曾繁會不會做珍珠奶茶,光是這味道,叄叄都能嘗得出來。
楚楣給叄叄做過很多次奶茶了,叄叄是記得這味道的。
再說,除了楚楣,叄叄也想不出這皇宮還有誰會給自己做珍珠奶茶了。
想到這個,叄叄很是感慨:其實楣兒對我是很好的……
焉薄晚剛從外頭回來,見叄叄喝奶茶,便皺眉問:「誰送來的?」
叄叄也不隱瞞:「說是曾繁送的,但我喝著像是楚楣做的。」
焉薄晚聞言,怒目圓瞪,道:「那還不將這東西給扔了?」
叄叄很久沒喝奶茶了,確實不忍,忙抱著奶茶說:「別啊,奶茶是無辜的啊!」
焉薄晚卻冷道:「楚楣蛇蠍心腸,他送來的東西,誰知道有沒有毒?」
叄叄皺眉:「楣兒怎麼就蛇蠍心腸了?」
焉薄晚受不得叄叄這樣一口一個「楣兒」喊得親熱,便道:「你記得前些天焉貴妃找你茬的事情嗎?」
「記得。」叄叄點頭,「怎麼了?」
「那是楚楣挑唆的。」焉薄晚道,「楚楣故意在她面前說你的壞話,又表現出對你的迷戀。讓焉貴妃嫉恨你。焉貴妃是什麼性子?她一旦嫉恨你,必然會大張旗鼓地對付你。」
叄叄不敢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焉薄晚沒好氣地說,「楚楣早看芸兒這個貴妃不順眼了,但不好親自動手除掉,便索性利用你來挑撥我與芸兒的關係。畢竟,普天之下,能轄制焉覓芸的,就只有我焉薄晚了。」
「這……」叄叄有點看不懂這宮斗大戲了。
焉薄晚解釋道:「楚楣這是要借刀殺人,借我的刀來殺芸兒。楚楣知道,你在我心裡的第一位的。如果芸兒動了你,我肯定饒不了她。」
叄叄算是明白了一點兒,頓了頓,一臉疑惑:「你是說,楚楣搞那麼麻煩就是為了對付貴妃?」
焉薄晚冷道:「只是,楚楣要算計芸兒,將你也算計進去了。由此可見,他對你的所謂『真心』,又有幾分?」
叄叄聽到這話,也挺難受的,只沉吟說:「吾兒叛逆,傷透了我的心……」
焉薄晚冷道:「你還把他當你兒子呢?」
「是不能了。」叄叄無奈嘆氣,搖頭說,「說實話,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複雜。」
「哦?」焉薄晚笑了,說,「你不想事情變複雜?那你為何一直攪混水?」
叄叄心虛地說:「什麼叫我『一直攪混水』?」
說起來,叄叄的舉動確實都在「攪混水」啊。
焉薄晚見叄叄不承認,便不太追究,只說:「無所謂,你是『皇父』,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叄叄聽到焉薄晚這麼說,又是歡喜又是愧疚。
歡喜的是焉薄晚對自己的厚待。
愧疚的也是焉薄晚對自己的厚待。
叄叄幽幽嘆息,半晌拉著焉薄晚的袖子,說:「晚哥,我對你是真心的。」
「是嗎?我不太信。」焉薄晚搖搖頭,「除非你願意……」
焉薄晚咬著叄叄的耳朵,說了一些不可以描述的粗鄙之語。
聽得叄叄一陣臉紅耳赤。
然則,叄叄為了證明真心,還是在依照焉薄晚的心意做了那些粗鄙的行為,簡直就不忍卒視,筆者便不在此詳述了。
不過,焉薄晚還是記得太醫的吩咐,有所節制。
然而,一套流程下來,叄叄還是相當疲乏,轉頭便呼呼大睡了。
焉薄晚拿著剩了半杯的奶茶,給了梁青梨:「讓人看看有沒有問題。」
梁青梨依言去辦了:放心,沒問題我也給你看出問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