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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法子來折磨我們,把我們逼得發瘋,然後再出手。·柳若松還是不說話。柳夫人道:“如果我們留在這裡,以後絕不會再有一天好日子過。”
柳若松道:“我們能到哪裡去?”
柳夫人道:我們還有錢,還有朋友,隨便什麼地方都可以去。”
柳若松道:“既然他有這麼大的本事,隨便我們到哪裡去,他還是一樣可以找得到我們。”
他冷笑道,“除非我們像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一輩予都不再露面。”
柳夫人遭:“那至少總比被逼死的好。”
柳若松又不說話了。
柳夫人道:“你為什麼不到武當去?”
柳若松沉默著,過了很久才搖頭道:“我不能去,因為……”
柳大人道:“因為你想做武當掌門,這種事如果鬧了出去,被武當的同門知道,你就完全沒有希望了。”
柳若松不否認。
柳夫人道:“你也捨不得這片家產,更捨不得你的名頭,你還想跟他鬥一鬥。”
柳若松道:“就算我一個人鬥不過他,我也可以去找朋友。”
柳夫人道:“你能去找誰?誰願意來趟這淌渾水?現在連鍾展都已經投靠他了,何況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算你能這樣提心吊膽地過一輩子,別人也不會永遠陪著你的。”
柳若松道,“你呢?”
柳夫人道:“我已經受不了,你不走,我也要走。”她慢慢地站起來,慢慢地走出去,“我可以再等你兩天,月底之前我非走不可。我們雖然是夫妻,但是我還不想死在這裡。”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看著她頭也不回地走出去,想到了這句話,柳若松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忽然間,他聽到一個人帶著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現在你是不是已經想到這句活了?”
柳夫人出去的時候,已經將門關上。
窗戶五天前就已被封死。
如果有人躲在這屋裡,一定走不出去。
柳若松雖然聽不出是誰在說話,也聽不出說話的人在哪裡,但是這個人無疑是在這間屋子裡。
因為說話的聲音顯然距離他很近,每個字他都聽得很清楚。
他慢慢地站起來,先把門從裡面栓上,然後就開始找。
他這一生中經過的兇險已不少,他相信自己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會慌張失措的。
他己聽出這個人是個女人,而且是個陌生的女人,因為他以前絕對沒有聽見過她說話的聲音。
一個陌生的女人,怎麼會到了他屋裡,他居然一點動靜部沒有發覺?
這又是件怪事。
可是這一次他一定能把真相查出來。
他找得很仔細,屋子裡每個角落他都找遍了,甚至連衣櫃和床底下都找過,除了他自已之外,屋子裡連個人影子部沒有。
剛才說活的那個女人到哪裡去了?
外面又開始在下雪。
雪花一片片打在窗紙上,對面山坡上還在“叮叮咚咚”地敲打。
屋子裡卻連一點聲音都沒有,靜得就像是座隨時都有鬼會出現的墳墓。
大多數人在這各情況下都不會再留在這裡的,但柳若松不是那些人。
他居然又躺了下去。
不管剛才說話的那個女人是誰,她既然已來了,絕不會是為了說那麼樣一句風涼話來的。
他相信她一定還有話要說。他沒有猜錯。
他剛躺下去,居然就立刻又聽到了她那飄忽而優雅的笑聲。
她說:“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這個人的確與眾不同,只不過你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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