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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康斯坦丁的目光不自覺地往貝利亞某個位置瞄。

地獄之中盛產魔女，勾人心魄能夠在幾個眼波下就哄得人類將靈魂交付。作為地獄之君，地獄裡頭自薦枕蓆的魔女一定不少吧?

不過，天使有丁丁嗎?

康斯坦丁的關注方向不自覺跑歪了。

一些宗教傳說中，不是說天使沒有性別的嗎。如果貝利亞有著男性的部位，那怎麼不見這五年裡有紓解的時候?

他都墮天了，總不至於還守著天堂的戒律吧?

哪怕還擁有著聖光十二翼的加百列，他不都找了一個人類當戀人，聽說年前的時候還領了結婚證。

闔著眼眸的貝利亞忽然冷冷開口道：&ldo;約翰&iddot;康斯坦丁，你在看什麼?&rdo;

有一眼沒一眼地往他這裡瞥來，完全避不開貝利亞的感知好嗎。

康斯坦丁正腦補得天花亂墜，貝利亞一開口，他沒留神，脫口就道：&ldo;我在看你有沒有peni!&rdo;

康斯坦丁陡然閉住嘴，硬是嚥下最後一個s。

&ldo;penny[便士]?&rdo;貝利亞睜開了眼睛，在窗外星光的照映下，貝利亞黑色的眼眸銳利得彷彿能夠看穿人類的內心。

康斯坦丁一陣心虛，他扯了扯嘴角，尷尬地笑了一下，連忙道：&ldo;對對，就是便士，我就是在想你到底有沒有penis[陽-物]。&rdo;

康斯坦丁猛地捂住了嘴，糟糕了!

一定是貝利亞用了什麼手段，讓他一不小心就說出了自己心裡的內容。

貝利亞高高地挑起眉頭。

地獄之君慢慢地做起身體，黑眸似笑非笑地睨向康斯坦丁，慢慢地開口道：&ldo;怎麼?約翰&iddot;康斯坦丁，你想要看看不成?&rdo;

&ldo;完全沒有這個意思!&rdo;康斯坦丁斬釘截鐵地道，他今晚完全是瘋了才會想到這個問題。

&ldo;呵。&rdo;貝利亞的目光下移，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康斯坦丁的下身。

康斯坦丁後頸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他現在已經完全認定了天使就是沒有丁丁的生物，而他的話明顯戳到了貝利亞的痛處。他的雙腿連忙不自然地交疊了一下，擋住貝利亞不懷好意睨向他下身的目光，鎮定地道：&ldo;天色很晚了，不睡覺嗎?&rdo;

貝利亞哼了一聲，道：&ldo;吾又不需要睡眠。&rdo;

康斯坦丁：&ldo;……&rdo;

那是誰每晚不到九點就熄燈睡覺拿他當枕頭來著?

而後，貝利亞格外意味深長地來了一句。

&ldo;再說，某些人即使有也用不了，最多也只是個排水的工具而已。&rdo;

康斯坦丁倏地瞪大了眼睛，他他他、他說什麼?!

貝利亞勾了勾唇角，黑眸罕見地閃過一絲笑意，道：&ldo;力不從心地感覺如何?&rdo;

康斯坦丁慢慢地張大嘴巴，脫口道：&ldo;是你?!我就說我不可能……&rdo;他猛地閉上嘴，臉色陣青陣白。

貝利亞歪了歪頭，又是無辜又是坦然地道：&ldo;當你試圖欺騙吾的時候，你的靈魂就不再屬於你自己。當時吾不收，不代表你的靈魂能夠繼續染上其他人類的味道。&rdo;

皺了皺眉，貝利亞認真地道：&ldo;你靈魂本來的味道還可以，但那個酒吧女招待的靈魂已經半腐朽，你不該與她太過接近。&rdo;

貝利亞說的是二十年前，他循著康斯坦丁的召喚擠掉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