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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過來了，按照現在的姿勢，是在他懷中。

衛忻說：&ldo;沒有。&rdo;

對方冷笑一聲，說：&ldo;你信不信我能讓你永遠的抱下去？&rdo;

衛忻想說不，猛然發現自己的胳臂不聽使喚，對方什麼時候下的手，他完全沒有發覺。&ldo;我錯了。&rdo;他告饒道，&ldo;可你為什麼要隱瞞身份？&rdo;

懷中的女人風一樣的不見了，衛忻感覺她至少到了自己的五尺之外。

&ldo;那是我的習慣。&rdo;她說，&ldo;本來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一個人知道。&rdo;

衛忻討好道：&ldo;我不會說出去的。&rdo;

那女人道：&ldo;沒錯，我相信這一點。&rdo;衛忻聽了不寒而慄，沒有任何一種職業比干他這一行的更明白這句話中的意思。

死人是永遠不會洩漏秘密的。

衛忻有好一陣子說不出話來，最後他喉頭動了動，蹦出來的只有幾個字：&ldo;不要殺我……&rdo;他聲音沙啞，彷彿即將失聲。

女人好像在整理衣服，此時笑道：&ldo;你憑什麼讓我不殺你？&rdo;

&ldo;我們是……同伴。&rdo;

女人道：&ldo;剛才有人想要殺死自己的同伴。可見同伴這個概念沒有什麼用處。&rdo;衛忻吃驚道：&ldo;你……你剛才醒過來了？&rdo;

女人道：&ldo;不錯，不過我在調理呼吸，為了最快的恢復體力。在那段時間你若是殺我，我本不能反抗。小夥子，機會一旦錯過，就沒有了。&rdo;

沒想到她一旦恢復女人的身份，連說話的語氣都截然不同。衛忻於黑暗中聽見她輕笑，有些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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