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爾(3)(第1/2 頁)
留卡拿著兩隻野兔從樹林裡走出來時,燁爾正跟安扎哈別克的兒子馬扎爾聊著天。“大人,這個要不休息會兒。我現在就烤了它們。”留卡微笑著說道。
“可以,吃點東西在趕路吧。”
“好的大人,我來做個美味的烤兔。”留卡說到,並快步從燁爾和馬扎爾身旁走了過去。
“小主人,我這沒問你的意見就。”感覺自己當著馬扎爾的面就發號施令的燁爾稍有愧疚的看著自己的小主人說到。
“沒事,燁爾大哥,既然父親把我們的性命託福與你。況且我母親又是重病在身,這些事你看著辦就行。”馬扎爾小主人輕輕的拍了拍燁爾的手臂說到。
燁爾在三天前帶著芭蕾穆小姐,還有留卡和那個叫託雷斯計程車兵離開但丁堡後,在富商保爾的別墅找到了發著高燒的鐵暮拉夫人和馬扎爾小主人還有一個醫女。
現在燁爾帶領著這個七個人的隊伍正朝自己離開了快兩年的哈薩薩草原駛去。他們現在正身處但丁堡北部的山路,路邊會傳來小鳥的叫聲,綠油油的山壁上流下無數個密密麻麻的小水流沿著大道流入通向草原的綠鳥河。
燁爾把一個小杯子卡在山壁上用那個山水灌滿,灌進了乾燥的喉嚨。
但丁堡的那些恐怖雖說仍然跟剛發生的一樣,但如今把這些人安全的帶到哈薩薩草原的責任感在燁爾的心裡佔著更大的分量。別說是這條道路上可能會遇到的各種兇險,還有就是哈薩薩草原的各個部族間的緊張關係,會不會承認他們母子的地位等事情完全把燁爾的中心拉回了現實,並沒有給他任何思考那些鬼怪的機會。就連前幾天在自己的內心裡燃燒過的殺死米爾納復仇的慾望也是消失不見了。
燁爾又灌滿了一杯水,倒入手掌,洗了洗臉。
留卡和託雷斯正在烤著兔子,女主人和小姐所在的馬車則是十分的安靜,也許兩人都睡覺了。而燁爾剛剛隱約的看到馬扎爾小主人跟那個女醫一起消失在了路邊的樹林裡。
“大人,我是第一次去大草原,那個酋長隘口聽說是個奇景,真想早點過去啊。”土生土長的但丁堡人士兵託雷斯說到,咬了一口手裡的兔肉。
“是啊,那兒就是我們的母親草原和南方著城的邊界,美的讓人歎為觀止。”留卡得意的說到,滿眼自豪的看了看前方明媚的天空。
“是啊,是啊,我們拋棄那樣美好的家園,來到南方就竟是為了什麼呀,這應該只有神明知道吧!”燁爾嘆息道看著杯子裡的熱茶道。
女主人和小姐是在馬車裡吃的飯,但過了好久都沒有馬扎爾的影子。直到其他人都吃的差不多飽了的時候,看上去有點興奮的馬扎爾滿臉通紅的走了過來,還有點喘息的跡象。而那個女醫隨後就來,但又很快消失在了女主人的馬車後。
“小主人,這位女醫是?”等到馬扎爾也吃完了後,燁爾開口問到。
“哦,他是那個富商保爾家的的一個下人,因會一些醫學知識,我母親生病時是他一直在照看著。”馬扎爾拿了個手帕輕輕的撒了撒嘴角的食物渣子說到。
又經過一天一夜的路程,有名的酋長隘口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此時已是下午,他們在高處看著眼前一個寬闊的山谷,那些從山壁,從山路,地底下流過來的大大小小的河流在這裡匯聚成了有名的綠鳥河。當他們慢慢下到山谷,行走在綠鳥河的源頭旁邊,享受著已經開始吹來的伊人的草原風之時,讓這個隘口有名的兩座巨石像進入了他們的眼簾。
酋長隘口的名氣不僅時因為他的地理位置,又或者美景和氣候,最大的功臣就是隘口左右兩邊屹立著的兩座巨石像,確切的來說是兩個精心雕刻的巨大的藝術品,一個是騎馬的騎士,一個是拿著魔杖的哈薩薩沙墁。兩個巨石像神態凝重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