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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招呼上來,連伊一個閃躲開來:“若不是冉家大手筆的聘禮,你又何來錢財銀兩?憑你這名小妾給你掙麼?”薄薄的紅唇說完,便是一個決然的轉身,是冷冷的離去。
連生齡憤怒的看著遠去的身影,這個女兒,雖然他有控制她的人,但卻不得不說心裡還是有著懼怕。
緩緩的走出大廳,府中的下人都指指點點的看著她一身破碎的嫁衣、一頭凌亂的青絲,看了看身上的混亂,連伊只是冷冷的笑了,不過是一副皮囊,如果可以換取自己的自由,失去了又何妨。
看著那一個個諷刺的大喜字,女子一生大事:處子之身、婚姻大事、倚老之子,如今三件,她便已經有兩件破碎,多麼殘忍!但為何心裡竟然沒有難過,反而多了幾分釋然,當初在聽到他說將自己嫁給公子時,她亦是無怨無悔的答應,以為或許可以離開這裡了,卻不想繞了一大圈,以一隻破鞋的身份再一次回到這裡。
原點,或許是另一個起點,因為她的利用價值已完,連生齡怕也不會再那般的想法設法吧!
時光似流水,佳人好年華,卻因一步走錯,年華難再。
兩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世人已經忘記了她人的痛苦,開始品嚐新的樂趣,連伊的事情已經被人擱置角落,開始發黴,漸漸潰爛。
自那以後,連伊倒也漸漸輕鬆了下來,每日畢竟沒有算計著要賣掉自己的人,如果只是做一些苦力便可以讓她安寧,她毫無怨言。
可是老天終究不能讓人如願,她,連伊,終身註定著不會平坦,該來的還是會來,即使她已經不值錢,但最起碼還是可以賣錢的不是麼?
商品就是商品,即使沒有價值了也會有人惦念,更何況是一件上等貨品。
連府的清冷的後園裡,此刻指頭上的夜鶯不時的啼叫著,似乎在點綴這個淒涼的夜一般。連伊靜靜的坐在店堂內,靜靜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孃親,不知該如何說才好。
雨心淚為難的看著女兒,她的脾氣不若自己這般柔弱,總是那麼的堅強,挑起她和兒子兩人的擔子,為他們母子遮風擋雨。但身為女兒家,實在不是一件好事:“伊伊,你就聽孃親的吧!你這年歲,若還在家待著,只會讓你更……”距上次的事情已經過去兩年,伊伊再嫁,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孃親,為何一定要嫁人,女兒這破敗的身子,只會讓人家取笑。”她不是害怕人家笑話,只是不想成為任何人的附屬品,寧願過這種閒適的生活,也不想成為任何人的點綴。
豈能不知道女兒的心事?她的女兒,在意的不是男女情事:“可是伊伊,你若不嫁人,只會讓孃親更加的愧疚。”雨心淚不知該如何是好,伊伊自小為了她和連熙不受委屈,一人與府中的那些夫人們周旋,即便如此,從小到大卻從不曾見她叫過苦,有什麼事情她都一人扛著。
還記得兩年前穿著那一身破亂的嫁衣,回到後院緊緊抱著她的哭泣的時候,雨心淚便明白,伊伊受的傷害好大好大。那麼堅強的女兒,即使在眾人謾罵和嬉笑之下,都只是冷冷的回視,卻只是在私底下的時候,才回到她的懷裡哭泣。
輕輕的走過來抱著孃親:“娘,是不是伊伊嫁人了孃親就不會傷心了?如果是這樣,那伊伊便嫁。”只是如今若她嫁人,孃親,連熙該如何是好?
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孃親和連熙能夠更好地生活,若是因為自己而讓孃親更加為難的話,她寧願離開。
第三章 難逃宿命
再次的嫁娶,不再是風光的冉家,不再是風城的炫耀的世家,亦沒有連生齡的敲鑼打鼓,因為這樣的一個女兒,是他早就向推出去的人。
那是城北的一名教書匠,連伊沒有見過,也不想見,自己的一生,從身為正房的孃親生下她以後,便已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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