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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無休無止的在黑暗中進行。
紅欞失蹤每兩日,夜七寂便接到荊裕王的邀請函,稍稍驚訝,不置可否,心下卻是有著一番計較。
伯泱自然是一番阻止,不讓上前,夜七寂並未同意,反倒是欣然應允前往。
在盛宴的當日,夜七寂早早的讓連伊準備妥當,兩人相攜而去。
前去裕王府時,早早的便有人在門口候著,此次盛宴,隨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含驚濤駭浪。
兩人相攜下轎,夜七寂便扶著連伊緩步而行,門口兩佇列出的侍衛和銀龍、水龍、青龍、玉龍四龍,莊嚴的行禮。威嚴的恭候著夜七寂的來臨,想必荊裕王早有吩咐。
經過銀龍面前時,能看到他臉上的羞愧,但夜七寂卻無任何異樣。
從兩列侍衛中間行過,身後有著五龍相隨,連伊覺著背後皆是一股涼涼的嗖風襲來,入骨,冰涼。進入王府,迎面而來的一股殺氣,讓連伊的手稍稍緊了緊,臉上神情稍微緊張,他此番會應邀前來,無非就是將遊戲推至頂峰。
臉色平靜的走過庭園,夜七寂稍稍捏了捏連伊的掌心,無聲的安慰著她。
連伊不明白,為何他會再一次將自己推上這尖峰時刻,但她沒有詢問,只是配合著他的腳步。唯一能知道的便是,只有在自己安全的情況下,他才會無所顧忌,那麼如今看來,他便是將自己送往最安全的地方了。
想到這裡,適才的緊張稍稍褪去,顧眸往他的側臉,含笑而優雅:“不怕。”僅僅兩個字,卻是花了她一生的時間體會出來。
兩人到得大廳,荊裕王和文武百官已經坐落,雖膳食早已準備妥當,卻無人動用,眾人可見夜七寂的重要。
夜七寂的出現,無疑讓人大驚失色,乍看之下,以為是二皇子出現,若真是二皇子(伯泱一直以伯澤的名義活著)前來,那麼他們此番投鼠忌器,無疑是另一種變相的叛逆。興元皇育有三子,除卻三子賜死,另有長子和二子,如今且不去探討興元皇是否駕崩,僅僅是他們推舉荊裕王為皇,已是不忠不義之臣,該當誅滅九族之罪。
在夜七寂出現的那一剎那,荊裕王也有稍稍的遲疑,彷彿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某個人的影子,只是隨即又恢復了平靜:“猽陽帝和嫻寂皇后一同光臨本王府邸,致使蓬蓽生輝,實乃本王大幸啊!”一語打斷眾人的慌亂,直言夜七寂並非冉伯泱。
畢竟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自然也不會太過失態,在感嘆兩人相像的同時,紛紛起身行禮。
“荊裕王客氣了,我此番前來,也是衝著荊裕王而來。”這話乍聽之下,有著討好的意思。
眾人一聽此言,皆以為猽陽帝只是虎落平陽,雖未被犬欺,而是自己送上前來。無非是想讓荊裕王為他主持公道,將在伊人國失去的民心挽回。
如此想來,眾人稍感心安理得,更加站在荊裕王這邊。
荊裕王含笑,客套隨即奉上:“素聞猽陽帝好戰勝勇,上次禪城一戰,本王可是心服口服啊。”當日的霸主,如今的落寞,不僅僅是為了嘲笑夜七寂的失敗,更有的便是渲染自己的風采。
一談夜七寂攻打雲國之事,百官臉上滿是憤憤之色,大有一發感嘆的慾望。
“還談何前塵舊事,我再風光,也不抵荊裕王的足智多謀。”
“那是自然。”丞相早已不悅,不提夜七寂攻城之事,或許還能面和,如今再加上害死兩皇,心中的怒火早已高漲:“猽陽帝好不威風,那不過也是皇上當初未曾出馬。”
“話不能如此說,猽陽帝可還在決戰之時,將……”
“他那哪算風光,不過是使用了小人手段,殘害我逐月皇和傾城女皇。”衝口而出的憤怒。
此言一出,夜七寂心下竊喜,看來在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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