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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得了嗎?”那趙志敬聽了,臉上五顏六色,只覺得郭泌說得話動人之極,自己這麼多年來花了多大心思,不就是為了把尹志平扳倒嗎?倘若尹志平死於這個女娃子手上,自己大可以推拖得一乾二淨,那麼一來,還有誰能跟他爭這個位置?
尹志平見趙志敬不答話,心下焦急,喝道:“趙師兄,你還在猶豫什麼?你真要聽這妖女的話出賣全真教嗎?”趙志敬心下正在掙扎,此時卻被尹志平一喝,登時警醒的轉過頭去。但見尹志平滿臉怒容,正氣凜然的盯著自己,不由心下一陣發虛,覺得自己跟他的距離似乎又遠了一點,自己似乎永遠爭不過他。現在猶豫的模樣又被尹志平看見了,以後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當下心裡一個軟弱,咬咬牙便對著郭泌說:“阿泌姑娘,不管你要我做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就是…我…我聽你的。”尹志平聽了趙志敬的話,失聲道:“趙志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趙志敬急忙打斷尹志平的話,對郭泌恨聲說道:“不過你要先殺了他。”一邊手指顫抖著對著尹志平,心裡也正受著極大的煎熬。
郭泌聽了,笑得更開懷了,笑完之後,跟尹志平說:“你聽見了?以後,他再拿什麼姑娘來威脅你,你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這可是貪生怕死,背叛全真。我看他死一百次都不夠的。”趙志敬聽了,猛的抬頭看向郭泌,臉上表情怨毒至極。郭泌卻不理他,只對著尹志平說:“你回去,自請閉關,什麼時候勘破了情障什麼時候出來。如果你師門長輩問你為何要閉關,記得實話實說,不許隱瞞…當然,也不許說你見過我。一年之後,我自會給你送解藥去。走吧。”尹志平呆呆看了郭泌,心情像從冰水裡撈了上來,整個人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郭泌看他發愣,罵道:“還不滾?真想死嗎?”尹志平才像醒過來似的,連滾帶爬往全真的方向離開了。
等尹志平離開之後,郭泌好整以暇的瞄了瞄死狗般的趙志敬,臉上似笑非笑,問道:“很恨我?”趙志敬面如死灰,卻不回話。
郭泌說道:“叫你知道被人威脅感覺怎麼樣,你該感謝我才對。”趙志敬大笑了一聲,只是喉嚨發乾,聲音難以入耳。郭泌看不慣他那副德性,於是冷笑道:“看來…你也不想活了,不如自裁吧?你死你活對我沒差別的。”趙志敬聽了,拔劍便往脖子上抹去,在那劍鋒劃破趙志敬咽喉前,趙志敬卻發現拉不動手上的劍,一睜眼,看見郭泌用兩指夾住了劍尖。
郭泌對著趙志敬疑惑的眼色,微微一笑,體貼的對趙志敬說:“我只是想問你,有沒有遺言要交代?如果沒有,那你可以繼續了。”本來趙志敬自刎只是憑著一時之氣,拔劍之時心中以為必死,卻沒想到在緊要關頭時被攔了回來,頓時又對生命無比眷戀,心裡求生之念大熾,郭泌雖說不攔他,可是手上的劍卻似乎變得萬斤重,再也提不起來了。
郭泌看了趙志敬尷尬的表情,心下好笑,前世許多報紙都報導過,那些自殺不成的人,存活之後百分之九十五都不會再度自殺,今天郭泌只是照這理論試探一下趙志敬,想不到一樣有效。“有效就好,我可不想真的把他給逼死了…”郭泌其實自己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趙志敬看了郭泌臉上譏誚的表情,面如死灰,問道:“你想如何?”郭泌想了想,回答道:“這樣吧,你也去閉關,跟你長輩說,因為你當年覺得楊過頑劣,又妒忌他天資甚好,擔心教了他工夫以後難以駕馭,所以你只教他背口訣,武功修練之法半點不教,使得楊過在跟同門比武之時差點死於非命。你跟你師門長輩說,楊過叛教,其實是你妒忌賢才,故意想將他逼入死地,如今每每想到,總覺得良心難安,所以自請閉關,等參透了心胸二字之後才會出關。”趙志敬冷冷問:“原來你是楊過那小畜牲的姘頭?”
“啪!”郭泌毫不介意的又給趙志敬一巴掌,說道:“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