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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老孃啊?她不!她一天到晚早出晚歸,你也不知道她幹什麼國家大事兒呢!跟聯合國秘書長似的,老忙!我那婆婆全指著我老公一個人照顧,她整個一甩手不管。你說這人講理不講理啊?憑什麼她就能把老太太扔給我們?誰家不是一大攤子事?
Z:鍾先生是怎麼處理的?
雯慧:嗐!別提了!我那老公窩囊死了,他姐姐不管親媽,他也不說道說道。天天伺候完老媽還得低三下四地到處求人給他外甥找工作,他這不是賤的麼?
Z:所以,您基本上不管婆家的事,是嗎?
雯慧:反正我不能跟著他犯那個賤!
Z:您和鍾立坤先生有孩子嗎?
雯慧一點頭,神色舒展了些:有啊!幸虧我還有個兒子爭氣!我兒子鍾昊從小兒就學習好,人長得也精神,比他爸爸強百倍。
Z:看來,您對兒子寄予厚望?
雯慧掩飾不住自己的得意:沒辦法呀!老公指望不上,我也只能指望小昊了。我跟你說,我那兒子隨我,特聰明,學習刻苦!託福和GRE都考得可好了!
Z:那可真是不簡單!
雯慧:可不是嗎!你說,他爸怎麼能這樣兒呢?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他就算不替我想想,他就不怕對不起兒子麼?我聽說他這種行為屬於一種心理變態,好像叫什麼暴露狂?但他過去從來也沒這樣過呀?
Z:您先稍等一下!根據您剛剛告訴我的情況,您丈夫鍾立坤先生似乎是一個習慣用容忍來回避矛盾的人,用您的話來形容就是窩囊。而他這次放肆的行徑偏偏又是在醉酒的情形下才發生的,所以,我推測這次不過是偶發狀況。
雯慧:偶發?那也是耍流氓啊!
Z:我現在還無法判斷他是否具有心理問題,我至少需要和他本人談談。
雯慧無奈:可他現在神志正常嗎?再說,他還被拘留呢!
Z:那麼在他恢復平靜之前,我能不能先和您的大姑姐以及兒子談談呢?
雯慧想了想:行倒是行,不過鍾昊還不知道他爸爸幹了什麼,我不想讓兒子知道他做的爛事。
Z:好!我會掌握分寸的。
裸奔 3
2007年7月18日,下午5點,裸奔前9小時。
曝曬!
漫漫車龍在下午的酷熱中緩慢蠕動著,彷彿一串排列整齊的太陽能烤箱,疲憊不堪的鐘立坤正無奈的端坐在其中一個“烤箱”裡汗流浹背。“要了命了!”鍾立坤嘟囔著擦了一把下巴上的汗水,由於他那肥胖的腰身,仲夏的悶熱簡直就是鞭撻。
正當他覺得自己快被烤熟的時候,卻聽到“嘩啦啦”的水聲。打眼望去,一個簡陋的洗車棚就在前面路邊兒,幾個夥計正用水管中清冽的水柱兒揮灑著一片涼意。這讓焦渴難耐的鐘立坤精神為之一振,他毫不猶豫地拐出機動車道,把自己的老捷達徑直停在洗車棚門口排起了隊。
“總算能涼快涼快啦!”愜意地尋思著,鍾立坤關上空調、搖下車窗,低下頭在包裡翻找著。他不過是想忙裡偷閒,點上根兒香菸喘口氣罷了……
“別出聲!”隨著這句清晰、低沉的指令,一隻手從剛剛搖下的車窗外伸進來,把一件東西頂在了鍾立坤低垂著的額頭上。
一枝槍!
儘管鍾立坤的視線被那隻手擋住,看不到車外的人,但眼睛的餘光告訴他,那的確是一枝槍!準確的說,那是一支做工粗燥的火藥槍,俗稱“噴子”!而鼻子裡聞到的濃重的火藥味兒和額頭上沉甸甸、冷冰冰的觸覺都說明,那支槍不是模擬的。
酷熱立刻就消失了!
鍾立坤被凍僵一般,他只覺得自己彷彿被扔進了冰窖,意識突然化為一片空白,嘴唇發麻,手腳冰涼,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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