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收服湖匪(第2/4 頁)
匪首大三虎擺擺手:“不敢,不敢,我只是說說。”
小安讓人把他贏的錢收了,幫他收錢的兩個人一邊收錢一邊嘀咕,似乎很心疼。也是,費勁吧啦的綁了票,分的贖金又被肉票贏回去了,這他孃的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玩笑,傳出去還不被笑話死。最最丟人的是被一個孩子贏了,這麼一幫大人竟然玩不了一個孩子,所以,每個湖匪的臉上都是那種哭笑不得的表情。
小安睡了大三虎的房間,把門一關,往床上一躺,那個美氣就不用說了。
小安睡了,大三虎卻睡不著,他想了又想,怎麼都沒弄明白咋被一個孩子給收拾了,而且收拾的一點脾氣都沒有。自打落草為寇後也做了不少買賣,大小不論,總之都是成功了,可這次卻怪異的很,明明是成了,可眼前的事實明擺著被人家擺了,擺得毫無道理可言,真是王八進了鍋灶裡,憋氣帶窩火。
睡不著的大三虎起來了,他一起來,眾湖匪也都起來了,感情他們都沒睡著,也是,遇到這樣的事能睡著才怪,看到大三虎,都圍過來,圍過來都不說話,因為他們鬱悶的無話可說,想起來就像做夢,很不真實,有人甚至偷偷咬過自己的手指,確定不是夢。不是夢,卻像夢,這就有說頭了,可是這說頭又從何說起呢,沒法說。正因為沒法說,才覺得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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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虎看看眾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輕聲問道:”咱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眾人不解,齊齊看著大三虎,然後等待他說出下文。
大三虎說:“咱是不是就不該綁那個受傷的傢伙?我總覺得這事是從那起的,胡老三,你說說,你他孃的哪該多事啊。”
胡老三頗為冤屈地說道:“你讓我尋找肉票,我看那人帶著槍,又受傷了,尋常人能有槍?你說幹一票,這不幹了麼,還賺了五百大洋,咱們可都分了,都有份。”
有人說:“我可不要,我退。”
大三虎笑了,然後罵道:“退你媽的逼,拿都拿了還退,我問你,你還剩幾個子?”
胡老三咂咂嘴道:“這樣看咱戳到馬蜂窩了。”
大三虎深有同感地說道:“我看也是,這少年的老子一看就不是尋常人物,長相咱先不說,你看那言談舉止,一般人看到咱嚇得哆嗦,你看人家,非但一點不害怕,還跟咱聊家常,他說的我都沒聽過, 像聽天書,什麼階級,什麼工農,咱生下來不就是出力的命麼,但凡有點本事也不會走這一步啊。”
有人附和道:“那人一看就不是簡單人物,你看他兒子唄,一個人把咱治得服服帖帖,那老子能差?”
大三虎點點頭道:“事到如今也別抱怨了,睡吧,睡醒一覺就好了。”說罷,大三虎拍拍腚走了。
大三虎睡不著,眾鬍匪也睡不著,這是他們幾十年的人生經歷當中未曾遇到過的事,真的是顛覆了他們的認知。他們怎麼都想不到,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論腦殼,論武功,論計謀,都是碾壓一切的存在,至此,有個別明白的人才知道他們所謂的肉票,其實是他們自己,人家只是不屑於為難他們罷了。他們所謂的刀槍,在人家的眼裡只不過是玩具一般。
思來想去了半夜,大三虎決定跟著這個肉票拜師學藝,活了三十多,自詡為是個人物的他這才知道自己的淺薄,若不是對方手下留情,自己以及一幫兄弟,早就成了人家的槍下之鬼了。小安那一槍,根本沒有瞄準,只是隨手那麼一揮就滅了一盞油燈,那利落那準頭,就是練上三年五年也未必能達到。至於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賭術,更是令他震驚和神往,他孃的,就是憑那一手也足夠吃香的喝辣的,那還要幹這腦袋掖在褲腰帶上的營生幹啥。
大三虎打定主意,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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