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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陡然一黑,軟熱的香氣壓在他薄唇上,美好的女體已偎進他胸懷裡。
他的脖頸遭到綁架,那雙細瘦臂膀親暱地攬住他,女人在真絲睡衫下的修長美腿圈住他的腰,像無尾熊攀在尤加利樹上的姿態般。
他順勢往後倒,躺在玫瑰花香的大床上,粗臂自然而然擁住正猛烈攻擊他的嬌軟柔軀。
她在他唇上、身上點火。
他啟唇、探舌,與她激情交鋒,沒幾下就奪回主導權,翻身將她壓到身下,恣意且痛快淋漓地交纏著。
這是她要的,一直就是她要的。
她要這個男人,年少時不敢承認,以為把他遺忘、從記憶裡刪除,然而他一直都在,在她的心深處、靈魂的底端。她可以釋放這一切,只須對自己坦承——她要他。
她要他。
她不能想象再次離開他、拒絕他會是何種心情。
“我愛……”
是誰在喚?是她?抑或是他?
唉,有什麼分別嗎?
她邊哭邊笑著,有種滿不在乎的氣魄,豪放的姿態盡顯,投進他燃起的熊熊烈火中。
她心裡還有許多疑惑待解,但不急在這一刻,因為這一刻,她只想愛他,然後被他所愛……
新曆年過去一個多月了,按阮香妹和李明祈的習慣,再來屬於華人的舊曆年也一樣要熱熱鬧鬧地辦團圓桌,邀親朋好友過來吃吃喝喝。
陸克鵬自然也在絕對邀請的名單內,見女兒和“隱姓埋名”多年的未來女婿情況漸入佳境,小倆口嘴上雖沒說,但明眼人一看就察覺得出,無形的火花噼哩啪啦亂爆,比越南九月國慶的煙火還要閃眼。阮香妹越看越有趣,心中久懸的大石頭也終於慢慢著陸。
河內的氣溫這幾天又回升了幾度,幸好市區裡有大大小小的湖泊作調節,風很舒爽,不至於熱得人滿頭大汗。
這陣子是旺季,再加上之前有寫旅遊專欄的外國記者來採訪,“COOL ME”裡幾乎天天都塞爆要訂作衣服和指定刺繡圖的觀光客。
袁靜菱很忙,但因為刺繡和細部裁縫的部分有跟當地的殘障協會合作,將部分工作外包給對方,人手充足了,整個進度也一直都在掌控當中。
午後三點,“COOL ME”好不容易搞定一小團按圖索驥找上門來的日本熟女,為她們每個人量好尺寸、確認款式和布料,也確認好試穿時間。七、八名顧客一走,店裡頓時陷入許久不曾有過的寧靜中,如窗外懶懶的日光。
袁靜菱想抽空回後頭的屋子探一探。
不知道那男人睡醒了沒?
陸克鵬今早八點頂著兩顆黑眼圈回來,據說是昨晚新款產品試騎時一直出狀況,別人搞得他不能睡,他也去搞得別人沒得睡,半夜十二點和他的女廠長一起“尬掐”、直接殺到距離河內兩小時車程的一家零件工廠,硬是逼對方開模重工。幸虧那家工廠的生產線一天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運作,才有辦法經得起他這麼“鬧”。
他是個很執著的人,固執到讓她嘆息。
或許就是這樣的性情,讓他不能放開她,也讓她能夠走回他身邊。
她感謝他的執念,教她重新摸索了自己、看清自己。
她想,他和她都挺傻氣的,她不斷在夢中記起他、搜尋他,他的影像殘留不走,最後往深處紮根,所以這些年面對男人們的好感和追求,她才總抱持著可有可無的心態。
媽媽說,她有一個“臺灣男朋友”。原來她早就有這一號“男朋友”了,媽媽才會對她處理感情的態度這麼放任,半點也不緊張。
撫著唇,發現自己笑了,近來的她得了動不動就想笑的“症頭”。
啊!得趕快回後面去看看了,如果他醒來沒馬上拿食物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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