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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抹平她在我心中留下的傷痕,是的,很多痕跡都可以輕易拭去,惟有傷痕會一輩子留下來,在某一個陰雨連綿的季節讓我隱隱疼痛。
大學時代我寫過一篇叫《傷痕》的文章,講了兩個初中生早戀的故事,他們愛得如痴如醉,但後來那個男生為了消除大家對他早戀的不良看法,爭取到保送上中專的名額,就故意在教室的黑板上用粉筆寫文章,含沙射影地罵那個女生,說她是自作多情。那個女生因此被迫轉學了,那個男生終於如願以償保送上了中專。再後來,他們都長大了,那個男的意識到年少懵懂時犯下的錯,就輾轉找到當年的那個女同學,向她懺悔。
但她冷冷地回答說:“生命中,有些痕跡不是能夠像粉筆字那樣輕易擦拭掉的,比如傷痕,因為它深深地刻在心裡,隨著青春的漸老而一觸就痛!”
我想,林雅茹,這個名字從此就成了我抹不去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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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節:關於未來的預測
我決定找個陌生的地方住些日子,讓時間和距離來淡化一些什麼。我一直喜歡看沈從文的書,喜歡他描述的那個美麗神秘的鳳凰古城,喜歡他筆下幽幽流淌的沱江水。
我藉口神經衰弱,拿著醫院一位朋友給我偽造的診斷書到雜誌社請了半個月的病假。
除了周建新,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的我此行的目的地,我甚至沒有告訴林雅茹和沈小眉我要暫時離開武漢。
我跟周建新說,我沒有帶手機出門,到了鳳凰後會給他留個客棧的電話號碼,如果有什麼緊急事情就給我打那個號碼,但一定不要告訴林雅茹和沈小眉我去了哪裡。
周建新說,姚哥,怎麼心情又不好了?你還是學學我吧,早點找個合適的女孩結婚,你這樣在女人之間周旋好累啊!我看林雅茹也很不錯的,你們就……
聽到“林雅茹”三個字,我又煩躁起來,我結束通話手機,摁滅了周建新還沒說完的話。
去中南商場買了一雙登山鞋和一條獵裝褲,花了我1000多塊,全副武裝的在鏡子裡照了照,看上去還真象一個笑傲江湖的遠足者。
我從武漢坐火車到湖南懷化,再轉車去吉首,又從吉首坐了一個多小時的旅遊巴士到了鳳凰。
我住在沱江邊一座吊腳樓式的客棧裡。這座吊腳樓總共有三樓,最上面一樓是主人的臥室,二樓是客房,樓下是一個叫“紅顏知己”的酒吧,老闆娘叫菠蘿,長得很漂亮,有點像張曼玉,年齡在30歲左右。每天晚上,我總是看見有不少來喝酒的單身男人圍著吧檯跟菠蘿調情。
這個時候,我只會靜靜地坐在角落裡,面對著窗外幽幽的沱江水,聽著古老的苗歌,沉默地喝酒。這倒不是因為我喜歡裝酷,而是我不喜歡湊熱鬧,我更習慣於單打獨鬥。
那天上午,天氣有些陰沉,因為連續觀光了三天,有些累,我想休息一下,就沒有打算這天出去。我來到樓下的酒吧裡一邊喝湘西特有的磚茶,一邊看著窗外霧氣瀰漫的沱江發呆。菠蘿從三樓下來了,可能是看見酒吧裡就我一個人坐著,而且是來得這麼早,她笑著跟我打了聲招呼。
我問她介不介意跟我聊會天,她說不介意,然後就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我們面對面的坐著。
菠蘿問我是不是失戀了,怎麼一個人到鳳凰來。她說大凡獨自到鳳凰來旅遊的人都是帶著惆悵來的,希望這裡的山水能夠沉澱他們心中的悲傷和浮躁。
我沒有跟她解釋我來鳳凰的原因,我喝了口磚茶說,我不想談論愛情這個話題。
菠蘿笑了,她說你的沉默意味著你心中還沒有釋然,如果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