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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去吧,我沒空。”
“好吧,你又沒空。”過了一會兒,他憤憤說道:“沒關係,等你有空,我們就一起去。正好,我也沒空,下次見。”
“下次見。”谷泉夭尷尬的,院裡的樹影婆娑,投下一片影。
明明滅滅的看不清壬訾逍的背影。
看著他漸漸的遠去,谷泉夭心裡總是有一股不好的滋味。
只是,自此之後,壬訾逍很少像以前一樣來找她。
甚至這個紈絝一夜之間變得成熟一些,甚至做事都比以前穩重的多。
如果沒有遇到羽苒,她是否還要這樣與壬訾逍廝混一輩子呢?
“那我先走了。”谷泉夭走了幾步,又半路折回來:“你說的那個太監長什麼樣的?”
“這是他的畫像。”谷冥遞給她一張畫像,那畫像上面的人比較清瘦,可是一看那張臉就覺得十分的不自在。
“真醜。”她由衷的讚歎了一句。
從早上開始,她就跟蹤那一輛華貴的馬車。
到底是皇帝眼前的紅人呀,連馬車都比一般人的闊。
此時正逢與天同慶的時期,街上熙熙攘攘,人物繁阜。
時節相次,各有觀賞。
妙男少女,俏笑妍妍。燈宵高掛,奼紫嫣紅。
舉目處青樓畫閣,佳人登高樓。
繡戶珠簾斑駁,雕車來來往往。
新聲巧笑於柳陌花衢,按管調絃於茶坊酒肆。
京都,確實是最繁榮的地方。
海公公的馬車正好大搖大擺的馳於大街上,一文人在路邊賣字畫。
他的馬車衝撞了那賣字畫的人,那文人瞪著他。
“本座一生之中最討厭這種腐朽的臭蟲。”車內很刺耳的聲音。
那文人依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半晌沒有說話。任由那鞭子揮毫,皮開肉綻,可是倔強的沒有說話。
羽苒正好在車內小憩,馬車突然停住,小小的衝擊讓他一不小心掉了手裡的書。
“怎麼了?”
一隻手——骨節分明,孱弱的,有力的,修長的,雪白的,掀開褳幔。
羽苒看見她,一點驚訝也沒有,只是半斂眉睫:“谷三小姐?”
“小侯爺,救救那人,目前只有您能救他了,他快要被打死了。”
人群看著,小聲嘀嘀咕咕,這麼華貴的馬車,一看非富即貴。
谷泉夭遞上那人的字。
羽苒看向人群,再看看手裡的字,點頭答應:“好。”
是的,北辰侯惜才,門下門客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販夫走卒。
羽苒示意,他的侍衛冷立刻制止了那人。
“哪兒來的奴才?”那海公公的侍衛厲聲:“竟敢太歲頭上動土。”
“呵,好大的太歲。”羽苒孤俏的冷笑:“敢問海公公,這是聖上給您的御令讓你當街動用私刑的嗎?”
“北辰侯。”海公公掀開的車簾,一臉的老肉在抽,皮笑肉不笑:“這人偷了本座東西,本座只不過讓他交出來罷了。”
“你偷了他什麼?”谷泉夭詢問那個書生。
那人瞪著她,半晌擠出一個字:“沒。”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谷泉夭開始數落那個書生:“你要偷就偷人的呀,你幹嘛要偷狗的東西呢?你看被狗咬了吧?哎吆喂,心疼的我呀,疼不疼?”
說著,假惺惺的拿出絲帕給那人搽血。
“你這小丫頭。”那侍衛剛一揚鞭,羽苒淡淡的看過去,立刻嚇得住了手。
那種眼神,又冷又傲。
如刀鋒般鋒利,如冰雪般寒冷。
那侍衛似乎明白,如果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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