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偷窺(第1/2 頁)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我每次開篇的時候,總是會遇到寫作瓶頸,我不知道接下來要敘說什麼,接下來的故事裡要呈現什麼樣的內容,不停的思索著,皺著眉頭,或者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越是這樣,越發覺得心裡更加的紊亂,最後葛優躺在沙發上,想,想,想,終於開始艱難的打出來幾個字,要麼是語句不通順,要麼是覺得是多餘的部分,果斷的刪除,最後手機上面呈現的是一片空白。
不是每天都有時間來寫,來說說生活中的苦悶,總有人間煙火要等著自己去融入,所以寫作不是我的強項,我不知道未來的日子裡我還能夠打出來多少個字,多少篇文章,(目前是沒有死心的想法)總是覺得有很多故事,想把它寫出來,內心有很多結,想著在文字打出來的那刻,做個釋然與解脫。不然憋在心裡太難受了!可是事情往往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每次在結束的時候,心裡總是揪著痛,那種感覺難以描述,有種窒息的破滅感!
我比較相信命運,說白了就是擺爛。即使命運把我的生活分割的零零散散,我也不會鼓起勇氣去拼接,因為忍著痛去與命運抗爭太痛苦,為什麼不做那個零散的物體?甘願殘缺並接受這不完美。可見生活已經將我蹂躪的沒有一點上進心。
就像在舅舅家,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心情非常的低落,身體也很疲憊。但是我沒有勇氣去逃離,總認為這是自己人生的必經之路,必須要留下清晰的腳印,告訴身邊的人,我曾努力的走過!為了父母,為了每個月那可憐的微薄的佣金!
偶爾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心猿意馬的想著南方霓虹燈下面的街景,想著下水道發出來的臭味,炎熱的宿舍房間裡,風扇在有氣無力的轉動,還有整個後背捂出來痱子時的癢,還有那不爭氣的鼻血,怎麼在回到家之後,就再也沒有流過,真的就是這樣了,真的是不適合南方?
南方註定是一場夢嗎?回憶歸回憶,每天的早上睜開眼睛後,我又開啟一天勤勤懇懇的勞作,我把這認為是命裡註定。真的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舅舅家!看著他們婚姻中的爾虞我詐,各自盤算著心裡的想法。我如數的欣賞,他們最為醜陋、最為負面的情緒在我面前不停的上演著。
青春裡不該看到的大人之間的尖銳問題,也盡裝進眼球。因為不懂得怎麼樣才能一葉障目!
還有對青春懵懂中的無病呻吟,讓自己一次次的學會了嘆息。久而久之變成了習慣,時常猛吸一口氣過後是一陣長嘆,這便是我日常。十八歲的青春歲月裡,哀聲長嘆便是我的張口閉口的樣子,我厭惡極了,但是又控制不住不這樣做!試想:要經歷多少煩心事才能把自己折磨成這樣?
在時間的無聊又疲憊中一天天的度過,我又開始了在日記本上寫下了不痛不癢的東西。再也不用擔心舅媽去翻看了,因為那個日記本是上次母親過來,花了高價錢買給我的,上面安裝了一把鎖,而鑰匙我放在了一個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位置上。在日記中來記錄心情,學著給自己解壓。
不再是像之前舅媽偷翻我在《讀者》上面摘抄的好詞好句,拿著本子質疑我那麼小怎麼寫下這樣的話。我想,即使舅媽破解了舅舅的密碼箱,我的這個本子她應該不會去大動干戈吧,上面記錄的也是我的心情以及一些無關痛癢的話語,或者是雜誌上面的好聽的句子,舅媽的心思都在舅舅身上,我的秘密應該就是隻屬於秘密吧,屬於我一個人的小空間。
我可以把那個賣彩票的男孩寫進日記裡,可以把隔壁的鵬飛寫進日記裡,可以把自己的煩惱也如數的傾訴在日記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晚上一個人睡不著的時候開啟看看,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怨。那些哀和愁都框進了日記裡,不知道日記本里面有多少容量,可以裝下我那麼多的煩惱與憂傷!
最為無聊的是,我把燕子也寫進了日記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