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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父親和祖父大概知道解決方法。”
解決方法?
她想起了庫洛洛,那個人,當時那表情彷彿也知道她失憶的事,而且彷彿是有辦法讓她恢復記憶的……只要去找他,但,她心裡總有種不安的感覺,不斷提醒自己遠離那個人。
黑濯沉默了。
“黑濯,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處理,所以考試完結前,你仍要保持米妮的名字,糜稽也一樣。”
事情?
紅酒杯放回桌上,西索手指輕擢趴桌上的人頭:“嗯♥;他要將弟弟帶回家裡♠;”
“家裡對他的期望很大。”伊爾謎很平淡地說。
糜稽突地跳起來:“我不會回去的。”
“……”
“我不會回到那個家去,我已經可以獨立了。”
“……”
“你們別想讓我回去!”堅決地攥拳,糜稽第一次爭取了自己的幸福。
伊爾謎站了起來,糜稽全身繃緊。
“糜稽。”
“我現在已經可以跟你分個高下了,不怕你了!”糜稽此時的感覺是視死如歸。
“糜稽,我想你誤會了,我不只有你一個弟弟,而且會找你也是為了找黑濯,所以才迫不得以發了你的尋人啟示,但你如果不想回來也沒關係。”伊爾謎很平淡地說出殘酷的話。
“啊?”糜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西索低聲笑起來:“看來揍敵客家不需要你♥;不過沒有關係,我疼你♥;”
糜稽已經完完全全聽清楚什麼回事了,伊爾謎給他的是打擊,西索給他的是驚悚。
“啊!”揪著自己的頭髮,糜稽快速奔離餐廳。
“啊啦♠;跑掉了……”
西索愜意地盯著人跑遠,繼而注意到伊爾謎的目光,他聳聳肩:“獵物要跑起來♣;才能讓獵人更有樂趣,不是嗎♥;”
這兩個人說著,黑濯卻突然站起來:“啊,我要去散步。”
又一個人意向鮮明地獨自走掉。
伊爾謎的目光從出口處調離,轉到西索身上:“我一點也不喜歡。”
魔術師把玩著手裡的撲克,聳聳肩:“燕雀焉知鴻鵠之志◆”
伊爾謎平靜地頂回去:“道不同,不相為謀。”
手抖動了一下,原本在手中洗動的撲克飛散了一地,西索一臉黑線。
伊爾謎睞了眼地下的撲克,淡淡地抬首:“不喜歡?那換個說法吧。走自己的路,讓人們說去吧!”(某詩人,但丁的名言。)
沒理會西索到底怎麼了,他離開了。
“想不到還有點文學功底嘛。”十指一繃,撲克全數被粘回來,魔術師把玩著撲克也離開了餐廳。
侍應們從吧檯爬出來,經理痛哭流睇:“他們沒結帳啊!”
……
黑濯就在走廊裡走著,前面有兩個男人正邊聊著天邊走,突然她聽見了前面傳來爭執聲,好奇地上前看,就見那頭柔軟的銀髮,是奇牙。
在做什麼呢?
在那兩個人眼裡,大概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黑濯看清楚了。
那手……
黑濯沒有讓別人看清楚她的動作,就連奇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黑濯就已經捉住了他的手。
她將奇牙的手拉下來,掩在披風下,抬頭看了眼那兩人:“兩位大哥,萬事有商量,何必傷和氣呢,如果我朋友有什麼得罪的地方請多多包函啊。”
那兩人看清楚是哪一路人物後,臉色由紅潤轉為臘黃也只不過是一秒的事情,全身一陣狂汗,連連退走:“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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