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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發火不過是在跟自己較勁。不關唐樂的事。不關他的事。他沒想兇他。
他都知道……
「唐樂……」慄策雙手撐在牆上,有些難過,然後腦袋就那麼一耷拉,埋在了唐樂的頸窩裡,粗重溫熱的呼吸打在唐樂的耳邊。心裡邊還在想著,唐樂啊,我要怎麼辦啊?怎麼辦?
……
時間彷彿一瞬間靜止。慄策的呼吸也逐漸平緩了,他——睡著了。
「策……策哥……」唐樂手輕輕放在慄策腰上,虛虛的環著他。這下是唐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慄策竟然就這麼睡了。
自己還難過著呢,他怎麼就睡了?
最重要的是他喝了酒,頭好重。
「策哥。」唐樂吸了吸鼻子,已經顧不上自己的情緒了。他輕輕推了推他,根本就推不動!慄策整個人就像是掛在他身上了一樣。
唐樂只能勉強撐著他就近往自己房間裡退,然而沒兩三步就支撐不住了,整個人被慄策慣性壓在了床上。
「靠!」唐樂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別壓扁了。喝醉的人怎麼會這麼重。而且,慄策全身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壓著,好痛!
「策……哥,我要……被你……壓死……了。」唐樂使勁推慄策的肩膀,讓他能自己借力往床裡邊滾進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慄策終於是自己躺到了唐樂的床上。唐樂眼看著已經睡熟了,還有輕微鼾聲的慄策,無奈地嘆了口氣。
接了一盆熱水給他擦臉,又給他脫了衣服擦了擦脖子和上半身。自己去洗了個澡,才躺下睡了。
慄策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邊躺著唐樂著實嚇壞了。
關鍵自己像個八爪魚一樣手腳都搭在他身上。他不敢亂動,怕吵醒了唐樂尷尬。
漸漸緩了緩,想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麼睡到唐樂床上來的。
靠,沒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吧?衣服呢?
慄策眨眨眼,看著眼前如此近的某人。唐樂還在睡,粉嫩嫩的睡衣被慄策壓得有些歪了,露出領口一大片白皙的肌膚,看得慄策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之前被刀劃傷留下的疤像一片落英,帶著些微的粉,像是被親吻後留下的痕跡。
天!這怎麼讓人把持得住啊。
最過分的是,唐樂不知道做了個什麼好夢,砸吧砸吧嘴,轉了個身,往慄策這邊靠了過來。
靠!
慄策連忙把手腳從唐樂身上挪開,翻身坐了起來。一大早的,可別太來勁了。
「你起來了?」慄策這麼一動唐樂就醒了,他動了動痠疼的手臂,揉著眼睛看著他,「幾點了?鬧鐘沒響呢?」
「還早,你再睡會兒。」慄策被子掀開,繞過唐樂下了床,「我去洗澡。」
唐樂看著他慌慌張張的背影,微微紅了耳根。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支援。
11、沉淪與遐想(4)
慄策喝醉酒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小插曲,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再提。
慄策還是每天上午上課,下午第二節課後就去練球,彼得潘特意請了以前退役的冰球運動員回來帶他們集訓。
為了期末和其他學校的比賽。說是什麼第一屆的全國高中生聯賽。
「你們要是打得好,我跟你們說,那說不定誰就被選去國家隊了。」
彼得潘得意洋洋的比劃著名,「這可就是國家隊的運動員,我哥們兒,賀琪。都跟著好好練!」
「潘帥,你可別瞎糊弄!」大炮最煩彼得潘這張說破天去了的嘴。就沒落到過實處。
「我糊弄你們?」潘智陽一臉的不削,「我犯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