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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婦女的狼身份徹底坐實,女白領和光頭男都鬆了好大一口氣。
這兩個人之間,有一個是智者。
不客氣地說,祈秋是場中掌握身份牌最多的玩家,她和眼鏡男、中年婦女是狼人,柴房裡的李羅英是為情侶牽線的愛神,許淵是獵人,殺馬特情侶與矮個子男人已被淘汰,智者只可能是女白領和光頭男二選一。
女白領一直冷靜地分析局面,光頭男更急躁,好幾次都是他出言質問祈秋、質問其他人。
眼鏡男想把許淵一波帶走,很巧,許淵也是這樣想的。
「輪到我了?」法官的白手套伸到許淵面前,他饒有興致地說,「等得我骨頭都癢了。」
「林子裡風好大。」他和女朋友商量,「我能不能帶上你的斗篷?」
祈秋:「不借,斗篷是我的本體。」
許淵:「那我扛著你走,斗篷借我遮一半就行。」
丟到背後背著,或者掛在胸前掛著,都挺好,許淵琢磨,他這人很好商量的。
「你要出門?」女白領整個人震驚在原地,語無倫次:「林子裡有狼啊!你沒看到那個人是怎麼死的嗎?連燈都撿不回來!」
被搶走的馬燈掉在泥土與樹葉間,沒有人敢提出把它撿回來。
女白領高聲質問時,許淵正半蹲在地上,一隻手揪住祈秋的斗篷和她拔河。
他身上被衣服掩蓋著、只從寬大的領口朝內看去才隱約窺見的暗紋明亮閃爍,許淵多加了兩份力氣,暗自和祈秋較勁。
他以前拎啾啾拎得可輕鬆了,稍稍用點力,直接把人提起來託在臂彎裡,拎貓似的輕鬆。
現在嘛……她過去放水可能放了整個太平洋。
許淵投降舉起雙手,鬆開被他揪得皺巴巴的斗篷。
「別看我這樣,我還蠻討厭和人擠在一起睡覺的。」許淵對女白領攤攤手,「柴房裡都住了這麼些人了,再加一個我,門都合不攏。」
討厭和人擠在一起睡x
把可憐啾啾壓在牆角擠成小餅乾√
「擠一擠肯定住得下。」光頭男打著哈哈,「老弟你真要出門?我不是咒你,但咱們進林子基本等於給狼送菜,何苦呢?」
他完全不認為許淵能活著巡夜回來。
祈秋掩著嘴小小打了個呵欠,揉揉眼睛:「好睏,好想睡。」
連續過了幾輪沒有半分鐘休息時間,法官把規則說得明明白白:想休息?可以,在外巡夜的人能活多久,屋裡的人就能休息多久。
狼口下掙扎求生的巡夜人怎麼肯用自己的命換壁爐邊他人的一場好夢?
「臉露出來讓我親一下。」許淵撥了撥祈秋的兜帽,「我在外面一直呆到你睡醒再回來,成不成交?」
「你會感冒的。」祈秋音調輕軟,含著些許睏意。
她稍稍掀開兜帽,探身吻了吻許淵的下頜:「我只需要休息五分鐘。」
「回去再好好睡。」祈秋雙掌合攏放在臉側,咕噥道,「你,不許搶我被子。」
好他媽可愛。
如果不是背後有幾雙眼睛目光灼灼地盯著,許淵真想把她弄死在這裡。
好多礙事的人,他嘆著氣抓亂頭髮,懷念以前毫不顧忌脫離大部隊只有兩個人的時候。
「從獵人小屋出發,一直往樹林最深處走。中途有一些沼澤和瘴氣,不用擔心迷路,只要順著狼群棲息的方向走,便是正確的道路。」
法官開啟獵人小屋的門,對幽暗寂靜的樹林比了個請的手勢。
「我能聽見。」許淵指了指耳朵,「很多熱情歡迎我的聲音。」
那是想吃掉你的狼嚎!光頭男戰戰兢兢伸著頭瞟了眼屋外,他連門都不肯邁出一步,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