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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紀孝澤在被槍決前曾經自殺過很多次。明明給了他兩年的時間好好想的,但是他迫不及待的就是要死,好像多活一天都不願意似的,到後來可以說完全不擇手段。”
這種事情背後的原因要真追究起來必然十分複雜,牽連甚廣,但對閻澄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其實也不算太難理解,無非就是死了比活著更好,這所謂的好,不止是對那人自己,更是對他的家人,或者他認為重要的人的生活。
簡單來說,就是紀孝澤進了一個大坑,現在坑塌了,他為了不讓重視的人一起死,於是選擇一個人和這個坑一起被活埋,不留痕跡。
戴豐說完,閻澄皺著眉不說話,直到廖遠東把快要燙手的菸頭從他手裡拿掉時,他才回過神來。
戴豐道,“再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可以替閻少再去問問。”
閻澄卻搖搖頭,“不用了。”這種政治關係怎麼可能理得清,而且紀孝澤死了,就是想把這些事都一起了斷的,再翻出來又有什麼意義呢,這條路上從來就沒有純粹的黑和白。
看閻澄又發起愣來,廖遠東對戴豐揮了揮手,戴豐瞭然的起身離開了。
兩人所在的這個角落陷入了一片沉默中,眾人也都算有眼色,沒人來打攪,半晌,廖遠東才說話。
“閻王,你從小就是我們中間最聰明的,腦子好,成績好,以後也能真真正正的成才,不靠庇廕不靠權勢,這原本多不容易啊,但聰明人一旦鑽了牛角尖,會比誰都要蠢,你懂吧。”
閻澄沒有說話。
廖遠東忽然笑了,“這點你該多和你們那市長公子學學,滑得跟個泥鰍似的。”
閻澄終於暫時從那思緒中抽離了出來,道,“你和郗瑭到底什麼情況?”
廖遠東也不嫌丟人,“我想上他,但他想帶著我瞎轉的情況。”
閻澄瞅了眼對面的戴豐,“就你這樣鬧著玩兒,郗瑭能搭理你嗎,他又不是不正常。”
廖遠東才是莫名其妙,“閻王,你覺得我把人都甩了他就會我搭理我了嗎?而且,我這樣鬧著玩兒才是正常的,你那樣……”他這句話說得特別重,“才是不正、常、的。”
閻澄呆住了。
這一局到最後閻澄還是喝多了,坐了廖遠東的車被送回家,誰知道等門的竟然是陳媽,陳媽身後站的就是談鶯,鮑昶見了她竟然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直到陳媽喊他他才想到手裡還扛著個人。
還是廖遠東比較淡定,對談鶯點了點頭,問了個好,把閻澄放下後兩人便匆匆上了車一溜煙跑了,哪裡還有平時那個二世祖的囂張樣兒。
陳媽年紀一把但是力氣很大,輕輕鬆鬆就把閻澄架在了肩上,談鶯走過去看了看兒子醺紅的臉,聽他嘴裡還在含糊地在喊著什麼,不由皺了皺眉。
陳媽一動不動地等著她吩咐,談鶯道,“送他回房間吧。”
“好的。”
“等等……”
談鶯拿出手帕仔細給閻澄擦了擦臉頰邊殘留的酒漬,然後才揮手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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