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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生擋住路,攔住林藝,「同學,周豫鳴找你。」
說話間,周豫鳴大步走上前,拉過林藝就走,還不忘給衛惟說一句,「找她有事。」
林藝被周豫鳴拉著走,一步三回頭讓衛惟救救她。周豫鳴走了幾步停下來嚴肅看她,林藝瞬間老實。
衛惟:「」
又是沒眼看的一次。
行吧,她不跑是因為應仰沒下課就走了。
衛惟背好書包,看見程羨向她招手。
「你在這兒等一會兒,衛誠和你一起走。」
「你們不出去?」
「他爸給他打電話了,讓他跟你回家。」程羨又說,「我和衛誠打電話,你怎麼那麼大火氣,我在電話裡都嚇一跳。」
「我又不知道他和你打電話。」衛惟想起剛才的事就不自在,感覺還是得趕緊離開這個人多的地方。「衛誠呢?」
「他有點事,一會過來。」程羨剛說完,又給她指指,「來了。」
衛惟看過去,瞬間理解剛才的林藝,衛誠和應仰等人走在一起,朝這個方向走過來。
蔣林森遠遠看見程羨身邊的衛惟。「誠哥,你那個同桌」
「嗯?」
話還沒說完,衛誠看他,蔣林森後面的話拐了個彎,「長得挺漂亮。」
「嗯。」
應仰抬眼看見那個人,感覺腰上還有那隻手的感覺。一隻很漂亮的手,雪白,細長。實打實地按在他腰上。
應仰悶咳一聲,覺得不自在。他不是沒被人碰過,在外面玩,投懷送抱的多了去了,這種一聲不吭伸過來的,倒還是第一次。
看著人一點一點走近,衛惟和程羨說,「我去買東西,讓衛誠去便利店找我。」
衛誠在便利店門口看衛惟在裡面轉來轉去,轉來轉去,終於等到人出來,手裡只有一包酸奶。
衛惟把酸奶扔給他,話也不說。
「喲,」衛誠接住酸奶笑她,「你剛才跑什麼?」
這裡只有衛誠,她有些暴躁,只一個勁地解釋,「我沒想摸他,我就想推他一下告訴他讓讓,我不知道他腰在那。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佔他便宜!」
衛誠沒覺得這事有多大,摸了一下人又不是被人摸一下,他就不信他原來沒被女的抱過親過。又轉念一想,衛惟沒碰過別人,「摸就摸了,他不在乎。摸完你就忘了。」
「哥哥」
「嗯?」
我覺得他人挺好的。衛惟咬了咬嘴唇,話鋒一轉吐出來一句,「他為什麼不在乎?」
「嗯?」衛誠感覺這話泛著酸味,他實在忍不住想罵她,「你摸了人家你過意不去,我說人家不在乎,你又不願意。你腦子進水了?」
可能確實進水了,衛惟自己想,讓上回那個女的潑的。其實她讓人潑了也沒多生氣,因為她覺得潑應仰身上還不如潑她身上,畢竟潑她身上那女的就沒有理由接觸應仰了。
衛惟知道這個念頭好像有點可笑。但是,確實很正常。
「我告訴你,他那種人」
「哥,」衛惟打斷衛誠,「你別說他,他人挺好的,哪有你們說的這樣。」
「」
衛誠這時候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難搞,他就知道她沒這麼快死心。
衛惟是個死心眼,她認定的事得她自己覺得完才算完,要不然誰說都沒用,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衛惟小時候養過一條狗,她覺得那條狗能活幾十年,陪她一輩子,結果那狗從小就體弱,衛惟養它之前它還經常被人欺負,幾個月就不行了。衛惟抱著狗哭,死活不信狗已經死了,誰勸都沒用,她把自己關屋裡幾天才想明白,最後又把狗親手埋了,堆了個墳,這事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