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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長老,這裡怎麼還是沒有靈氣?我剛才對敵真元耗盡,你想辦法叫這囚室離開這片水域,我好恢復些真元。」
紅箋握住季有風的手猛然一緊,鞏騰發先前說要找個人和他一起,沒想到留下來的另一位長老竟是丁琴。想起丁琴先前所為,她的心中陡然升起了希望。
卻聽鞏騰發道:「老丁,有沒有真元都不要緊,你就安心在這守著。咱們看守的是何等人物你又不是不知道,稍有疏忽,你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難得大先生龍困淺灘,咱們就在這死等著,不要多生事端。」
丁琴不情願地哼了一聲。
此時外邊只剩了鞏騰發和丁琴兩人,丁琴這個人因為長得醜陋,脾氣又怪異,不要說鞏騰發,煉魔大牢的長老們沒有人願意和他深交。
鞏騰發守著這麼一號人物,也不願把關係鬧僵了,想了想又開口道:「放心吧,咱們等在這裡,自有其他的人會去想辦法聯絡季長老,用不多久他便會趕回來。」
此時四人封閉在這牢房內外不大的空間裡,相互間不過隔著一道石門,幾乎是呼吸可聞,誰說什麼都清清楚楚聽得見。
季有風突然道:「鞏騰發,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命數?」
季有風一年到頭也不會同鞏騰發這樣的人說上幾句話,此時突然開口,顯是要主動尋找破綻,製造逃生的機會了。
紅箋守在季有風的身旁,這種時候,她真正體會到自己有心無力,完全起不了作用。
便聽鞏騰發「呵呵」而笑,漫不經心說道:「大先生,你就消停呆著吧,別打算糊弄我了。季家家傳的異術雖然玄妙,無奈你卻不是它真正的傳人,你就算口裡能吐出蓮花來,也休想鞏某會上你的當。」
「真正的傳人?」季有風口氣微嘲。鞏騰發不上鉤,他卻一點也看不出急躁來。「你將牢門開啟,我給你看看,叫你見識下誰才是『大難經』真正的傳人。」
鞏騰發不語,季有風輕笑了一聲:「現在這裡只有咱們三人,再加一個剛剛築基的小女修,我已經是廢人了,又被你們用這斷腸索釘在牆上,你怕什麼?丁琴呢,你的膽子也這麼小麼?」
他話音未落,鞏騰發突然喝了一聲:「不行!」
丁琴道:「有斷腸索在,他耗盡真元也未必解得開。只要你我心志堅定,聽他當面說幾句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鞏騰發語氣異常堅決:「老丁你別添亂。季長老臨走時反覆叮囑,叫咱們隔他遠一些,他說的話一句都不能相信,最好連聽都別聽。」
季有風聞言笑道:「你就這麼相信季有雲?真是可憐又可悲。他連我這親哥哥都能殘害成這個樣子,你們還妄想著從他那裡獲得好處?」
鞏騰發口氣森然:「大先生,我尊敬你是季氏子孫,對你已經是萬般容忍,你再出言挑撥,休怪我不客氣了,我的真元可都還在呢。」
氣氛陡然變得緊張起來。
紅箋大氣也不敢透,卻聽季有風似是無奈地服輸道:「真是頑固啊。好吧,我不說他就是。咱們來說說眼下的局勢。你們兩個一點也不覺著奇怪嗎,天魔宗此次來襲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那位『大難經』真正的傳人竟然毫無所覺。你們要不要聽聽我的推測?」
不等鞏騰發說話,丁琴已道:「你說。」
鞏騰發由出事開始便一直為此疑惑不解,丁琴搶先表了態,他也就默不作聲,等著聽季有風這學了「大難經」的人能說出什麼見解來。
「我看你們此次應付天魔宗的攻擊,手忙腳亂全無章法,應當是不但季有雲人不在,他將『煉魔』裡的神魂也一併帶走了吧。這種情況自煉魔大牢建起來,我還從未聽說過,季有雲決定這麼做,必然提前千算萬算,確定不會出紕漏才敢成行。結果如何你們而今都已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