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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既然已經出了,那就要想辦法給解決了。胡飛讓楊玄石回憶吉野輝太郎說過的每一句話,他試圖從中分析出什麼蛛絲馬跡。楊玄石皺著眉頭想啊想啊,卻沒有一丁點兒的頭緒。要是真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早就記錄在案了,他現在幹想能想出來什麼?
眼看這位楊支隊長難為成這樣,胡飛趕緊勸慰:「想不出來就算了,楊隊長你也不用自責了。說不定啥時候咱就又碰上那個吉野了。」
守株待兔只有一次機會,成語上早就說死了的。連兔子都不會撞樹上兩次,更別說智商顯然比要高於兔子的吉野輝太郎了。楊玄石知道胡飛這是在勸他,心裡面那股愧疚之意就更深了。
就在這時候,木拉提拉著那個俘虜過來報告,這傢伙好想知道吉野輝太郎的下落!
咦?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春呀!胡飛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那個年輕的日本大學生。
「把你剛才告訴我的再說一遍!要是敢胡說八道,仔細老子扒了你的皮!」木拉提眼睛一瞪,滿臉都是兇悍之氣。
這年輕的俘虜讓嚇得連續哆嗦著,本來就白的小臉更白了。「吉野輝太郎來找若松次郎要東西,我們這裡沒有,若松次郎就向吉野推薦了七三一部隊。」
「你是怎麼知道的?」這種絕密的訊息,一個年輕的實習生顯然沒有太多的機會能知道。胡飛對這訊息的來源有點懷疑。
「當時正好是我給若松將軍送一組實驗資料,結果不小心正好聽到了他們的部分談話。」
這傢伙也是鬼子,若松次郎說話的時候不背著他倒也正常。胡飛把前因後果給分析了一遍,感覺還算合理就讓木拉提把人又帶了下去。現在這個日軍俘虜正在教戰士們學日語。照胡飛的說法就是,部隊不養閒人,想要有飯吃,就得有活兒幹。
「胡長官,您下一步是要回八道壕還是去哈爾濱?」按說問胡飛的行程是很不禮貌的,但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倆人不是混熟了嘛,楊玄石也就不注意那麼多了。
胡飛也沒在意楊玄石問話的唐突,他稍微一猶豫立刻就肯定的給了對方答覆,「我去哈爾濱!既然這次鬧出這麼大動靜,不把事情辦妥當了,就算回去了心裡也不踏實!」
胡飛說的這倒是沒錯。他帶著人出來興師動眾這麼長時間,要是沒把吉野輝太郎的事情給搞定了,那可以說是後患無窮!這傢伙一門心思的要給義勇第一軍使用細菌武器,這種人物要是不徹底整死了,早晚都是個危險因素!
楊玄石對此倒是沒表示反對或者贊成,不管胡飛是往南還是向北都和他無關,他能表示的也就是:祝您一路順風。
便衣隊、偵察兵,跟著胡飛出來參加行動的部隊有好幾百人,這麼多人要北上哈爾濱坐火車肯定是最快捷的路徑。這麼大一支部隊當然不能公然包幾節車廂。
胡飛還是採用老辦法,把部隊化整為零。兩個一夥兒、三個一群,讓戰士們自由結合組成小團體,各自買票坐火車去哈爾濱。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胡飛把戰士們安排上了三列火車。
胡飛當然是和張雅怡在一起,兩個人扮作情侶。袁方、霍慶龍幾個人分成兩撥,離胡飛不過十幾步的距離,萬一有事兒相互也好有個照應。
長春火車站,開往哈爾濱的火車正在等待發車。胡飛和張雅怡坐在一張長椅上頭,兩個人依偎到一起作竊竊私語狀。對面一個沉默的旅客引起了胡飛的注意。
第五十四章 報仇
坐在胡飛對面那位面板黝黑身材粗壯,從外表看就是一個普通人。()不過胡飛卻總覺得這人有點特殊,和一般人不一樣,至於到底哪兒不一樣他還說不上來。反正胡飛總是感覺這傢伙身上有隱藏極深的危險氣息。
這玩意兒沒法說,只是一種感覺,但胡飛卻對這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