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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的叱喝壓制之後,側耳嗔目,暴跳如雷,道:“衛浪雲,‘流馬隊’呢?”
伸出右手的大拇指朝後一點,衛浪雲疲倦的道:“在那裡。”
谷宣怪叫道:“在哪裡?哪裡?”
衛浪雲淡淡的道:“山坡上下,好一大片,不幸的是——全躺著了!”
猛的一震,谷宣脫口道:“你是說——全死了?”
衛浪雲道:“怕是這個意思,此時此地此景,該不適宜睡覺,對不對?”
頓時面色紫中泛青,谷宣嘶厲的大喊道:“謊言一—我不相信!”
吁了口氣,衛浪雲道:“信與不信,非關我事。重要的是,我們回來了,他們卻一個不見,為什麼不見?總該有個理由吧?‘流馬隊’如你所言,是那樣的‘個個武功高強’‘人人勇猛剽悍’,行動之間,宛如‘狂飈掃蕩’‘恕浪捲揚’,既然這等‘所向披靡’法,如果他們打贏了仗,至今尚不乘勝迫進,又會到哪裡去瘟著呢?谷大司衛,你何妨說個道理聽聽?”
古獨航也低啞的道:“而我們活著回來了,又是什麼原因?”
那邊,田壽長大笑道:“這個原因還不簡單,只因為你勝了,他們敗了,你們活著,他們死了,呵呵呵……”兩邊的“太陽穴”“突”“突”急跳,額際青筋暴浮,連冷汗也已沁了出來,谷宣切著齒道:“不……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衛浪雲緩緩的道:“另外,你派去查探戰況的兩個手下,也被我們一併收拾了,兩顆人頭早滾落坡下和‘流馬隊’的狼藉遺屍湊在一道。”
谷宣喘息急促的道:“你胡說,胡說!”
衛浪雲悠然道:“這才像你講過的話——‘事實勝於雄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谷宣,我們不會邪法,難道能將‘流馬隊’五十一具屍體變沒了?”
又是心臟一抽,谷宣汗毛全豎的問道:“什麼?五十一具屍體?連曾廣也——也完了?”
衛浪雲冷冷的道:“否則,哪來五十一具人屍?”
頓了頓,他又道:“只不過,曾廣的屍首恐怕得費些功夫才能湊得成一堆!”
狂吼一聲,谷宣大叫道:“我活劈了你這小王八羔子!”
森冷的,鮑子言道:“谷兄,沉往氣,稍安毋躁,我們不可自亂了陣腳。無論‘流馬隊’是否如他們所言全軍覆滅,現今的情勢,對他們仍然不利!”
自齒縫中“噝”“噝”出氣,谷宣儘量控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他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子言兄,我們要將他們刀刀誅絕,一個不留——”鮑子言陰側惻的道:“很好,我也是這個主張。”
一邊的“白鶴”官晴語聲平靜的道:“頭兒,田壽長等六人在包圍圈之內,衛浪雲和古獨航兩個於圈之外,我們便正好居中間將他雙方隔斷,動手之際,我們分頭圍殺,不令他雙方會合,必可減少他們聯手之力!”
“白鶴”官睛此人,容貌堂皇,一表人才,自外表看去,一副儒雅俊逸的模樣,然而,骨子裡他卻是一個既陰毒又殘酷的暴虐變態者,尤其他是極端的冷靜機智,在任何情況之下不衝動、不毛躁,每每於神色和煦中殺人,在恬默言笑間奪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恐怖人物,鮑子言創江山、打碼頭,賴助於官晴者極多,他也是鮑子言最器重,依為肱股雙晴為傳人的得意臂助!
連連頷首,鮑子言道:“阿晴,你的看法很對,我們便照你說的這樣做。”
“玉鳳”李蓉咯咯笑道:“晴哥的主意自來便不會錯的,頭兒,方才他在那麼急切的時機裡,猶想出了那個新鮮法兒,由頭兒你敵住楊宗、金泗,葉老二對付段凡,睛哥與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收拾了那七名髒兮兮的小花子,然後我倆便滲到前面,以一位可憐的‘一道金’朋友生命為餌,誘使那童家兄弟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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