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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半個小時就要測量一次體溫,沒十分鐘會餵一次水,防止黑子出汗過量,身體脫水了。
藥早早更是就餵下了。
黃瀨在餵藥前還默默地碎了一把節操,他將片劑的退燒藥放在水裡讓它溶解了,然後自己先喝幾口預防,再含住餵給黑子。
一口一口,滾燙柔軟的小舌頭令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沉溺其中。
他承認自己無恥了,在人家生病無力的時候佔便宜,真的有點過分,他並不是這樣人的。
但是……忍不住啊!真心忍不住啊!
抱歉啊黑子,我禽獸了,但是我和青峰那個純禽獸相比,還是有一定優點的……
黃瀨自我心理安慰了一番,繼續大吃特吃嫩豆腐。
沒辦法,都怪他太挫了,下手晚了才會被人捷足先登!
偏偏黑子和他回家是因為病到不省人事了……如果是因為深愛自己,該多好啊!
某人又開始幻想了起來。
腦海中自動浮現出了自己與黑子在廣闊無垠的大糙原上,忘情的奔跑,忘情的擁吻……然後……鼻血噴了……黃瀨涼太,咱不能這麼沒出息啊!
小黃雞默默地抹了一把嘴角以上。
廚房裡熬了點紅棗粥,黃瀨涼太自己一個人住的確會做點吃的。
不過大部分時間他還是會在外面解決晚餐,早上隨便來點點心墊肚子,中午在食堂解決,其實廚房已經很久沒有正經用過了。
幸好米還沒生蟲子,櫥櫃裡的油都過期了……
只能做粥喝,裡面加了點棗幹,味道還算不錯。
黑子又一次沒看住踹開了被子,因為身上被擦了有助退燒功效的舒慡水,所以人基本光著的……這一踹某黑全部走光了。
他本人是一點也不知道,只是覺得頭沉沉的,睜不開眼睛,卻能感覺到陣陣眩暈襲來,非常難受,有點想吐,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黃瀨扒光黑子的時候是一點猶豫也沒有,說是扒光,其實更像是將衣物全部撕爛了,連最後一塊遮羞布都沒給他留下。
穿衣服睡覺多累多難受是不?
還是裸睡好,他最喜歡裸睡了!
黃瀨立刻熟練地給黑子蓋好了被子,手指留戀地他在耳垂邊蹭了蹭。
手感極好。
難怪連這都被啃紅了。
哎……青峰渣,卻令人羨慕。
黑子這個人他也算有些瞭解了,他看人向來很準,如果不是黑子默許,那麼青峰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動黑子的。
說到底了,還是有感情的。
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但……總不能還未出擊就沮喪了,這一點也不像他,是的……不像……不像……
黃瀨僵住不動了。
腦中自動播放著&ldo;不像&rdo;兩個字,居家服的一角卻被黑子熱熱的小手牢牢抓住。
那灼熱的感覺,彷彿透過布料就能傳播到他那處了。
還沒退燒,卻已經有了意識。
黑子抿著乾澀的唇,眼皮沉重得還是睜不開。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留下一片水印,又出手下意識地抓住了個什麼東西,總覺得身邊的味道有些熟悉。
也不管不顧這個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