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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對我說過的話;我想;這就是他為什麼會睡在我這裡的原因吧。”
對一個神而言;長眠不醒;也許;就是一種死亡了吧。
此刻的弗洛埃;已經無法再用任何人間的語言來表達自己的心緒;如果神明之間的這種永恆的默契也可以稱之為情感的話;那麼神與神之間的聯姻;也可以稱之為愛情了吧。
“伽德勒;謝謝你幫我們找到了荷修;如果不是他;憑我現在的能力;恐怕是贏不了赫爾墨的。”
“我並沒有找到荷修;”弗洛埃的一席話讓伽德勒感到困惑;“信使之幣出現在人間;這意味著莫大的危險;我確實想在雷漠回來之前找到荷修;可惜;一直都沒有他的訊息;你應該很清楚;我們之中;如果誰有本事能讓自己真正徹底地消失;恐怕也只有荷修了。”
“那他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伽德勒的回答顯然出乎弗洛埃的意料之外。
這時;奧格敲門進來;告訴主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大家都在餐廳等著他們。
“看樣子;也只有當面問他了。”
可是;荷修會說麼?
那個向來不愛說話的信使之神;如今;怕是更難開口了。
餐桌上;因為多了幾個“傷員”而變得不再那麼拘謹。
度恩的一隻胳膊被夾板固定了起來;麥加前後左右地伺候著;度恩眼看著盤裡的食物堆積如山;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麥加;你先踏踏實實把自己餵飽了再管我行不行?”
“不行;你是為了我才受傷的;你吃飽了才輪到……”
他話還沒說完;肚子裡就發出了一聲極響亮的飢餓抗議。
景寒噗地笑出了聲;麥加白了她一眼;急忙抓來兩隻餐包往嘴裡塞。
“希羅怎麼樣?”
“放心;希羅的燒已經退了。”
“哦。”
弗洛埃偷看兒子的臉;李度恩手握餐叉;無聊地在盤子裡東戳西戳。
原來這才是他真正吃不下飯的原因。
荷修獨自一人坐在餐桌的最左邊;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
雷漠一直在觀察荷修臉上的表情;時不時就會把目光轉移到他倚桌而立的那根權杖上。其實;度恩、景寒和麥加;也很難控制不往那邊看。那件殺人無數的可怕神物;竟會是信使之神荷修的法器;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
“荷修;來到我這兒就是我的客人;不要總是繃著一張臉。”
伽德勒有意無意地說了一句。
荷修放下餐具;立即持杖起身。
“荷修”弗洛埃柔聲喚道。
他們都是死神的客人;他不想因為自己而影響其他人用餐的情緒;但是;地母似乎並不想要讓他離開。
荷修頓了頓;既沒有看弗洛埃也沒有看伽德勒;過了好一會兒;才又重新坐了回去。
“荷修;這幾個孩子想要謝謝你;是你救了他們。”
他依然低頭沉默。
“要不;我先介紹他們給你認識?”
弗洛埃稍待片刻;見他還是沒反應;便首先指向度恩:“這是我兒子;李度恩;坐在他對面的……”
“誰是景寒?”
他意外地打斷了弗洛埃的話;大夥的目光很自然地停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
荷修的嗓音低沉渾厚;與其清雅乾淨的氣質截然不符。
“我就是景寒。”
荷修慢慢抬起頭;眼睛直接落在了聲音出現的地方:
“你認識那個……叫肖俊的男孩子?”
“他是我同學。”
“今年多大?”
“過了夏天;就該十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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