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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現在又多卑微,你能不能原諒我?
求你原諒我。
我一路追,一路拼命的喊著停車,眼淚大劑量的流著,我知道,我像個瘋子,這不是我本意,但我無能為力。
前面有個紅燈,計程車緩緩停下來了。
我看到了希望,於是更加奮力的向前跑去,可就在這時,有人自身後抓住了我的肩膀,一把將我拽住了,我猛一趔趄,差點兒栽倒在地上。
我憤怒的轉過身,看到了一臉平靜的緊抓著我胳膊的王小賤。
我拼命掙脫他的手,連哭帶嚷:放開我!沒時間了,你丫放開我!……”
王小賤鬆開了我肩膀,但我還沒來得及接著追,他突然一反手,實實在在的,乾脆利落的,抽了我一個耳光。
我耳朵裡嗡的一聲。
激流的血脈也一下子暫停流動了片刻。
王小賤冷靜的盯著我,然後輕聲問道,“醒了麼?”
我能聽到萬籟俱靜的宇宙裡,一輛計程車緩緩駛去的聲音,那聲音消失的鈍重而緩慢,那聲音徹底湮滅在一個我永遠都無法進入的黑洞中。
我沉默了很久,然後終於止住了失控的痛哭,看著王小賤,輕聲說,“謝謝。”
尤瑟納爾說過一句我一直覺得無比刻薄但又無比精準的話:世上最骯髒的,莫過於自尊心。
此刻我突然意識到,即便骯髒,餘下的一生,我也需要這自尊心的如影相隨。
7月7日 星期四 晴 熱
李可一臉怒容的坐在我們面前,小嘴一張,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魏依然不同意拍短片,我們吵了一晚上,我難過的要死了。”
我酒勁兒還沒消,王小賤更是困得哈欠連天,我們兩個人都對她的沒頭沒腦的抱怨做不出任何反饋。
王小賤在昨天打完我一個耳光後,自己也沉默了。我們兩個人在街上站了半天,然後各自打車回了家。
我躺倒在床上,深呼吸了幾次之後,疲憊感劈頭蓋臉襲來,很快便睡著了。
凌晨六點半,我和王小賤分別接到了這位小姐的電話,電話裡,李小姐語氣異常驚悚,我和王小賤各自花了半個小時的時候,火速出現在快打烊的鹿港小鎮裡時,聽到的是這樣古怪的幾句話。
“你們得幫我,你們是專業人士,短片我必須得拍,我要放給朋友看的,想到這件事情確定不下來,我根本沒辦法睡覺的呀。”
我看著李可,仔細琢磨著眼前這個姑娘,她是瘋了嗎?是剛剛在唐會里跳舞被人下藥了嗎?
“要是你們幫不到我的忙,我只好換別的公司去做了。”
我心裡一驚,剛想說,“啊別別別,要是大老王知道了我們會被他一掌劈死的……
話還沒說出口,王小賤開口了,說道,“隨您便。”
李可一愣,“你說什麼?”
王小賤臉色凝重的像是在參加葬禮,眼神渙散,他冷靜的重複了一遍:我說,“隨您便。”
李可一副受到了非禮的表情,“你們這是什麼態度啊?!”
“我告訴你我們是什麼態度,李小姐,你和魏先生意見不和,那就打完架以後,再統一出一個結果來告訴我們,勸架這事兒,首先我們幹不了,其次我們沒這個義務。6點多被你叫起來聽你說這些話,我們就當是聽陌生人發牢騷了,出了這個門,我絕對把這事兒留在這兒。您明白了麼?我們公司是在賺你們的錢,但不代表我們兩個人就得24小時隨時恭候你使喚,我們是有上班時間的。”
王小賤一個字一個字,說的那叫一個慢條斯理深入淺出,李可的臉色呈現出一個漸變的過程,緋紅深紅豬紅色,我也被激盪了,因為我突然發現王小賤的刻薄真是和我不相上下同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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