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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一辰寵溺著地望著天真無邪的顧月朝,心中暗暗發誓會保護她一輩子。
墨一辰原以為這種日子會永遠持續下去。
直到,在某日的遊玩中,顧盛弘發現顧月朝對墨一辰直呼「哥哥」,便大發雷霆,當頭棒喝:「月兒!你真是太放肆了!這位可是當今赫赫有名的鎮王爺!陛下的皇弟!豈是你能喊哥哥的?還不趕緊跪下跟王爺道歉!」
當時年紀尚小,眾星捧月的顧月朝從未被爹爹如此呵斥過,嚇得嚎啕大哭,跪在了墨一辰的面前,連連道歉。
在那之後,許是對墨一辰產生了心理陰影,顧月朝便一直躲著他了。
甚至,哪怕偶爾撞見,她都只把他當做長輩,當做王爺,表現得非常尊敬。
落寞與無奈爬滿了全身,墨一辰曾有多次向顧月朝解釋:不必見到他就跪,不必對他卑躬屈膝……
但是,他的解釋毫無任何作用。
畢竟在顧月朝的心中,父命難為。
他與她的命運,唯有日漸疏遠。歡喜打鬧的日子一去不復返。
光陰似箭。半年前,墨一辰發現她與墨文年交往了。
罷了。一切都是情理之中。
她終究不屬於他。
墨一辰的心漸漸地冷漠下來。
原本想要守護在她身邊的慾望,慢慢變成了只要她平安便好。
及笄之日贈送的禮物,是墨一辰最後的掙扎。
如若她沒有發現,那麼足以證明,兩人之間沒有緣分。
至少,顧月朝對他毫無非分之想。
可現在,那隻手鐲,卻帶在了顧月朝的手上。
他應該重新燃起希望嗎?
「王爺。」顧月朝見身後的墨一辰沉默不語,心中一片慌張。
怎麼辦?萬一他拒絕了該如何示好?
馬兒已經進入軍營,太醫早已準備就緒。
以顧月朝與墨一辰之間的身份隔閡,此時錯失了機會,怕是今後不知要何時才能見面了。
於是,顧月朝的心一橫,道:「王爺如果不答應我一起去元宵燈會,那我就不讓太醫給我看腳了!直接廢了算了!」
「……啊?」看病這事兒還能成為籌碼?墨一辰被這波操作搞蒙了。
更要命的是,顧月朝竟然真的一拐一拐地下了馬匹,呵退了太醫。
墨一辰扶額,求饒了:「這樣吧。你容本王想想。你先看病要緊。」
「好,謝王爺!」「奸計」得逞,顧月朝的臉上重回了笑容。
她裝模作樣地攙扶著太醫,進入了營中看病。
墨一辰愣愣地望著顧月朝的背影,寵溺地搖了搖頭。
「嗯?」等下。墨一辰定晴一看,這才發現一個要命的事實:顧月朝拐的不是右腳嗎?怎麼現在變成左腳了?
「月兒!」顧月朝剛進帳篷,墨一辰便見墨文馬飛奔而來。
「墨文年。」墨一辰喊停了要跟著進入帳篷的墨文年,神色冷若冰霜:「跪下。」
墨文年的身軀一震,全然沒有明白命令:「皇,皇叔……」
「聽不懂本王的命令?」墨一辰的視線如劍般尖銳,掃視墨文年的全身:「本王曾說過,如若你做出傷害月兒的事兒,本王定不會饒你,你可還記得?」
「記……侄兒記得。」
「那還不跪下?」
「……是,皇叔。」縱使心中百般不甘心,但墨文年終究沒敢違抗墨一辰的命令。他的膝蓋一歪,直直地跪在了帳篷的門口。
墨一辰全然不顧眾士兵如何看待墨文年,繼續下令道:「你就這般跪著,待月兒的傷勢痊癒再起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