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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所畏不管那個,我就悲憤,我就心寒,我就一副被排擠的厭世絕望滄桑樣兒。
池騁悲哀的發現,他就是被撩撥成這樣,還是會被吳所畏那點兒雕蟲小技逼回去,怎麼都下不了手,邪了門了!僵持了許久過後,大手扣住吳所畏的後腦門,硬是將他圈了過來,凝視了半晌,霸道地親了上去。
吳所畏越來越習慣和池騁接吻了。
以前覺得親熱是件吃虧的事,是為了釣到這條大魚付出的代價,現在完全不這麼想了。池騁這個舌頭真是個尤物啊,能在口中攪個天翻地覆,酣暢淋漓,兇狠激烈,每次停下來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池騁的大手滑到吳所畏的腰際,粗糙的指腹在肚臍周圍刮蹭著。
吳所畏不舒服地挺了挺腰身,按住了池騁活動的手腕。
“有感覺了?”池騁問。
吳所畏挺不自然地回了句,“不習慣。”
“那你習慣什麼?”池騁朝吳所畏的耳朵吹氣,“習慣直接幹?那你下次來的時候別穿低腰褲了,乾脆穿開襠褲吧,方便!”
幸好吳所畏的心中有一根驢鞭做底限,要是換做以前,早就揭竿起義了。
池騁的手突然撬開吳所畏的褲腰,沒給吳所畏任何心理準備,粗長的手指就鑽入叢林地帶,將毛髮悉數攥起,犀利的一聲質問。
“你三番五次來招我,招上了又不讓我碰,耍什麼貓膩呢?”
該來的質疑還是來了,吳所畏一時間找不到好的搪塞之語,池騁的手還在他的褲襠裡不依不饒的,胳膊擰不過大腿,實在沒轍了,只好亮出底牌。
“你不是我男朋友,憑什麼讓你碰?”
一句話,一針見血。
池騁臉色變了變,手從吳所畏的褲子裡伸出來,定定地看著他。
“大寶。”
吳所畏不情願地嗯了一聲。
“去我那吧。”池騁說,“我很久沒和別人一起睡了。”
吳所畏扔給池騁一個後腦勺,“我不去。”
你不和她分手,我就不去!
“那好吧。”池騁說。
吳所畏磨牙,果然,多情的人最薄情,你丫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嶽悅也是瞎了眼的,不!你倆互相瞎了眼了!氣洶洶的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結果,這還不算完,更氣人的還在後面。
池騁跟著吳所畏回了診所,竟然又讓他吹糖人。
“我把陪女朋友的時間拿來陪你了,回去她肯定得生氣,你吹一朵玫瑰花,我拿回去哄哄她。”池騁說。
吳所畏磨牙狠笑,不到二十分鐘,又一個傑作誕生了。
一根竹籤上插著一個栩栩如生的屁股,遞到池騁面前。
“玫瑰花不會吹,拿菊花湊合湊合吧。”
……
晚上,池騁一個人躺在床上,小醋包乖乖地盤在他的旁邊,看著他的手不停地搓著手裡的竹籤,那個吹出來的大屁股就這麼轉啊轉的。
就像吳所畏走在街上,那個風騷的扭胯動作。
很久沒有這種癢到骨子裡誰都搔不到只有那個屁股可以解癢的極端狀態了。
他見過無數個人穿低腰褲,丁字褲,甚至不穿褲子,跪在地上扭著腰甩著臀,什麼下流的動作都看過,卻不及吳所畏一個撩起背心的舉動來的淫蕩。池騁始終覺得,騷不是演出來的,是從骨子裡帶來的,吳所畏的那種騷就藏在汗毛眼兒裡,密密麻麻遍佈全身,卻只有行家才能窺的到。
房間裡就自己一個人,吳所畏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盯著私處的毛毛看,毛髮根部有點兒紅腫,那是被池騁薅的。
真尼瑪變態……吳所畏不由的想。
正罵著,變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