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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止水本來想解釋，話到嘴邊，她突然不想了，整天這麼裝，也挺累的。她抬頭，若無其事笑笑：&ldo;是，我學壞了，逃課了，不是你心目的完美女兒了，還滿意嗎？不滿意的話，我……&rdo;

啪！

下瞬，賀音重重巴掌扇到祁止水臉上。

祁止水愣住，賀音也傻了，她舉著手，結結巴巴開口：&ldo;恬恬，媽、媽媽不是故意……媽氣急眼了，疼嗎？你……讓媽看看。&rdo;她顫著手想去檢查祁止水的臉。

祁止水格開賀音的手，她舌頭抵著紅腫的左臉頰，語氣淡淡的：&ldo;你打完了嗎？打完我要回房間了。&rdo;

她此刻的模樣和以前全然不同，賀音嚇得不輕，她攬住祁止水的手臂不讓她走，急得快哭了：&ldo;恬恬你到底怎麼了呀？你不要嚇媽媽，是有人欺負你？還是你想要什麼？你告訴媽媽。&rdo;

&ldo;告訴你，你就能給我嗎？&rdo;祁止水眼眶發酸。

她很委屈，小時候，她想要爸爸，不想當野種，媽媽也答應了。可後來，她還是沒有爸爸，別人也還是罵她野種。

&ldo;能能能。&rdo;賀音忙不迭點頭，她緊張望著祁止水，&ldo;你想要什麼，媽媽都給你。&rdo;

&ldo;那我想要哥哥。&rdo;祁止水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扯著賀音的衣袖，哭著哀求，&ldo;媽，你快把祁湛哥哥找回來啊。他，要跟著別人走了。嗚嗚。&rdo;

轟！

聞言，賀音大腦猶如引爆了個□□，炸得她大腦片空白。她的女兒，剛剛在說什麼？！

下午放學，商陸和商清起去了福祿喜。

福祿喜是家口碑超好的連鎖海鮮酒樓，尤其是招牌的醉蝦醉蟹，每天限量供應，不提前預約就吃不到。

頓飯下來，劉瑤花和蘇美荷化干戈為玉帛，起激情辱罵商易強。兩人酒量都差，吃了兩盤醉蝦醉蟹就醉了，罵人全是自家的方言，雞同鴨講還能對上，包間裡熱鬧得不行。

商陸和商清聽不懂，兩人默默吃著，商清不時瞥向商陸，等她吃完擱碗，她往劉瑤花和蘇美荷那邊看了眼，見她們罵得起勁，完全不關注這邊，她才拉椅子到商陸旁邊挨著，神秘兮兮壓低聲音：&ldo;陸陸，我還有個驚天大秘密告訴你。&rdo;

商陸洗耳恭聽。

商清聲音更小了，幾乎是氣音：&ldo;我總覺得那個王湘雅怪怪的，就請了個私家偵探查她，結果你猜怎麼著？&rdo;

她戛然而止，眼巴巴等著商陸追問。

商陸無奈，只好配合：&ldo;怎麼著？&rdo;

商清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她總算有點當姐姐的感覺了，她繼續爆料她查到的驚天大秘密：&ldo;她跟商易強之前前男友籮筐，還經常勾搭有錢人，私生活亂得可怕。&rdo;

說完，她小聲嘀咕：&ldo;商易強真不怕得病。&rdo;

商陸沉默了，沒有說話。

商清見她波瀾不驚，有點點挫敗，她端起果汁灌了大口：&ldo;你怎麼點兒也不吃驚啊？難道你……&rdo;她雙眼瞪成銅鈴，&ldo;難道你早知道了？！&rdo;

商陸剛剛吃光碟醉蝦和盤醉蟹，現在腦子有點暈乎，她單手託著左邊臉頰，對著商清招招手：&ldo;作為交換，我也告訴你個秘密，耳朵湊過來。&rdo;

商清馬上湊過去。

商陸這才勾勾嘴角，輕聲說：&ldo;她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