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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頭笑：&ldo;知道我為什麼篤定你不會說出去嗎？&rdo;

商陸明明在笑，賀音心底卻莫名寒：&ldo;為、為什麼？&rdo;

&ldo;因為‐&rdo;商陸說著忽然衝上前扣住賀音的頭，拖著她去了窗邊，提著她懸空離地，將她整顆頭按到窗外懸空，俯身在她耳畔低語，&ldo;死人說不了話。&rdo;

雙腳離地，視野裡只剩下遙遠的，黑漆漆的鋼筋水泥，賀音嚇傻了，她大腦瞬間空白，雙手下意識胡亂掙扎著，想抓能穩定身體的東西，可商陸另隻手輕鬆卸，&ldo;咔嚓&rdo;聲，賀音雙手頓時腳蝦樣，軟軟垂在身側。

&ldo;你瘋了！&rdo;賀音尖叫出聲，&ldo;你個法盲，現代社會殺……&rdo;

&ldo;噓。&rdo;商陸低聲打斷她，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後，&ldo;哀家最討厭大吵大鬧的人，小點聲，好嗎？&rdo;

賀音瞬間冒了滿身的雞皮疙瘩，商陸的每個溫柔的呢喃，都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帶著陰森森的寒意。

賀音嘴巴不自覺哆嗦著，聲音細若蚊蠅：&ldo;你、你到底想做什麼？&rdo;

&ldo;祁湛的秘密是什麼？&rdo;商陸輕輕拍了拍賀音抖個不停的臉，&ldo;你看過歷史應該知曉，哀家不喜歡聽假話，假個字，我就廢你根手指。&rdo;

賀音總算知道為什麼商路是史上第毒後了，簡直毫無人性。她怕得不行，字不落將她那天看見的秘密說出來。

&ldo;祁湛他，也是穿的！&rdo;

祁湛致死都不願閉上眼，他捨不得，捨不得離開商陸。

他多想護著她輩子，寵她世無憂，他是多麼，想告訴她，他愛她，從梅林，他低頭看到她第眼開始。

然他不能。

御醫說過，他活不過20。

果真，20這年的臘月，他死了，死在他最心愛的陸陸懷裡。

視線逐漸模糊，他耳畔是揪心的哭聲，他想抬手擦掉她臉上的淚，告訴她哭了就不漂亮了，然而他再無法抬手。

祁湛死了。

徹底陷入黑暗。

不知過去多久，他耳畔又傳來隱約的哭聲，只是不再悲傷，而是喜悅。

是陸陸嗎？

他開口想喊她：&ldo;哇哇？&rdo;為何是哭聲？他疑惑著睜開雙眼，就看見個滿臉淚痕的陌生女人抱著他，溫聲說：&ldo;寶寶不怕，媽媽在，媽媽會永遠保護你。&rdo;

那時他才知道，他穿進了本書。

書裡，他25歲還是會死，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陸陸，不再是萬千寵愛的陸陸，她成了人人皆可欺的小可憐。

他要快些長大保護她。

祁湛每天這樣告訴自己，然而隨著長大，他的記憶也越來越模糊，有時他會忘記他的陸陸，記不起她的模樣，忘記她的名字。

於是六歲那年，他憑著記憶，將商陸的樣貌畫下來，將每天記得的過去寫成日記提醒自己，鎖進他最寶貝的木箱。

這樣，他就能在16歲之前先祁止山遇到他的陸陸，由他來愛她。

再然後‐賀音怕激怒商陸，從喉嚨裡擠出微弱的聲音：&ldo;沒了，最後篇日記是……他媽媽自殺前天。&rdo;

咚。

下瞬，賀音被甩到身後的牆上，她順著牆滑下來，全身痛得像是骨頭全都斷裂樣，頭也暈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

然而她不敢喊疼，甚至大氣都不敢出。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