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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脾氣回來不少，她嘴巴癟，反駁，&ldo;我只是不會做飯，其他……&rdo;

&ldo;連疼都不知道。&rdo;祁湛打斷她，抽出蘿蔔隨意丟在洗碗池裡，避開她受傷的手，拉著她去客廳。

到客廳，他拿過藥箱，開啟拿出酒精棉簽和紗布，低頭給商陸處理傷口，他神情專注，彷彿對待世上最脆弱珍貴的寶物，連呼吸都放輕緩不少。

商陸沒想到祁湛的傻是這個意思，她半晌沒有動作，愣愣望著他，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微顫的長睫，像兩把濃密的小刷子，將窗外投進來的光全攏在了他眉間，暈染成片肉眼可見的溫柔。

砰。

商陸心口不期然動了下，她望著他，不捨得眨眼，脫口而出：&ldo;祁湛，你娶我好不好？&rdo;

&ldo;噗！&rdo;

祁湛手頓，他抬頭，迎上商陸澄澈認真的目光，這才明白她不是在開玩笑，他時無措起來：&ldo;啊？&rdo;

&ldo;等我們到法定年齡，你娶我好不好？&rdo;商陸眼波盈盈，&ldo;我喜歡你，比任何人都喜歡你。&rdo;

商陸並不習慣將愛掛在嘴邊，之前對祁湛，她也只是在他駕崩那晚，才說出她的第句喜歡。

但現在不同，現在的祁湛渴望溫暖，渴望有人愛他，所以她不會再吝嗇說出她的喜歡，她要祁湛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世上有個她，是這麼這麼愛他。

客廳裡安靜幾秒，祁湛突然抬手輕輕彈了彈商陸的額角：&ldo;你這腦袋瓜裡天到晚都在瞎想什麼廢料，好好學習，不是想考好大學？&rdo;

他的拒絕在商陸意料之，甚至比她想像的好太多，至少沒有明確說&ldo;不可能&rdo;，這些年，她學得最透徹的，就是耐心，她等得起。

她眉眼彎彎：&ldo;嗯，明白。&rdo;

&ldo;我去炒個飯，午先簡單吃點。&rdo;祁湛快速處理好她的傷口，收拾好藥箱逃去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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