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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書商陸的出身，她無法更改，她能改變的，只有未來。

四目相對幾秒，祁湛什麼也沒說，他大拇指胡亂拭去嘴角殘留的血跡，移開目光，再沒看商陸眼，轉身離開。

黎姚姚見商陸吃癟，開心得不得了：&ldo;看吧，只要知道你是野種，沒有人會喜歡你，看你還狂……&rdo;

啪！

商陸轉身個巴掌。

黎姚姚的右臉迅速紅腫起來，然而她沒來得及疼，只震驚捂住臉，不可置通道：&ldo;我爸媽都沒打過我，你、你竟然敢打我？！&rdo;

啪啪！

商陸反手又是倆巴掌，黎姚姚的左臉立即腫得比右臉還高。商陸嘴角勾了勾，聲音沒有絲毫溫度：&ldo;誰讓你嘴賤。&rdo;

&ldo;你他媽……&rdo;黎姚姚又急又氣，她抬手想要反擊，然而商陸不費吹灰之力接住她手，隨手扔，她反而屁股跌重重坐在地上，疼得眼淚花直接飆出來。

商陸居高臨下俯視著黎姚姚，面無表情道：&ldo;我這人脾氣不好，動起手來也是沒有輕重，這次算你運氣好，再有下次，是缺胳膊還是少腿，我也不好保證。&rdo;

她說完出了走廊。

黎姚姚被商陸的話嚇得動不敢動，還是幾分鐘後，有人從衛生間出來扶起她，她才顫抖著腿站直，她勉強穩住心神，和扶起她的人道謝：&ldo;謝、謝您。&rdo;

來人比黎姚姚高出整整個頭，她仰頭才勉強看清他的模樣，四十多歲的年男人，戴著副金絲邊眼鏡，很是儒雅的樣子。

男人笑笑：&ldo;下次小心。&rdo;

等男人走遠，黎姚姚瘸拐走到窗戶邊，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電話響很久才接通。

&ldo;喂，姚姚姐你找我有事嗎？&rdo;

甜美聲音響起，黎姚姚鼻頭酸，差點哭出聲：&ldo;恬恬，我和你說，商陸實在太過分了！&rdo;她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五十告訴祁止水，&ldo;她本來就是小三的女兒啊，我只是說了實話，她憑什麼因為祁湛聽見遷怒我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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