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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很飽?」商陸歪了下頭。
「就……」小哥兒乾咳了一聲,「狗糧,狗糧給得足夠多了。啊不過,對我來說是狗糧,對她們來說可能是精神食糧。哈哈哈開個玩笑,希望你們今後也能繼續加油!」
雖然還是一頭霧水,但商陸還是好脾氣地和他們揮了揮手,最後轉回身子問蒲薤白:「剛剛咱倆有幹什麼嗎?」
蒲薤白回憶了一下,「難道說是共用一根吸管?」
「共用一根吸管不是很正常嗎,」商陸撇了撇嘴,「算了,看在他們給蛋糕的份上,就不計較他們來打擾了。」
「你這也太好對付了吧。」
「這個蛋糕好吃的啊!你嘗嘗。」
蒲薤白笑著嘆氣,拿起叉子,一邊切蛋糕,一邊小聲說:「吃完之後我們也走吧。」
商陸雙眼放光,明知故問,「走去哪兒?」
「我不知道,」蒲薤白沒有看商陸,「反正我就只管走回車裡,至於車開去哪兒就是你的事了。」
「那你可要繫好安全帶,」商陸咬著叉子,「我開車可是很猛的。」
「是嗎,」蒲薤白吃了口蛋糕,故意挑釁,「可昨晚你也沒開多久啊。」
「放心,今天我加過油兒了。」
「那我好歹期待一下。」蒲薤白笑著看向商陸。
他很快就為自己挑釁商陸這件事感到後悔了,加過油的車開起來的確有勁兒,蒲薤白覺得自己都沒怎麼踩油門兒,商陸就撞飛了etc通道的閘門、暴力地開上高速了。
「不、不要了……不要了……商陸……」蒲薤白叫停的時候都沒有力氣用手推開商陸,被抱到連手指頭都在發軟這可是全新的體驗,他連抹掉眼淚這種不需要發力的動作都已經沒辦法獨自完成,就只是小聲喃喃,求商陸放過自己。
「不要了?」事實證明吃飽喝足的商陸、非常難纏,他舔去蒲薤白的淚水,「這個不要是真的不要,還是調情的那種不要。」
蒲薤白的視線都沒辦法好好聚焦,「不要……商陸,別……嗯……」
「可你這張嘴雖然說著不要,」商陸親吻著蒲薤白的嘴唇,又繼續欺負著他,「但另一張嘴卻一直都咬著我不放啊。」
這是什麼下三濫的黃段子啊,商陸說完自己都笑了,更不要提蒲薤白。
蒲薤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生理上的流淚,還是精神上的被商陸氣哭,總之眼淚根本止不住,也不是那種傾瀉而出,就只是接連不斷地向外湧著。他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委委屈屈地念叨:「商陸,我好……疼……」
商陸雖然沒辦法立刻冷靜下來,但好歹已經知道收斂了,「抱歉,抱歉……」他抱起蒲薤白,貪婪地吸吮了一陣,混沌的大腦開始尋找一個發洩的突破口。
他開始回憶黎曼猜想的內容,回憶著黎曼澤塔函式,回憶著非平凡零點是個啥,實數部分又是指什麼。
他想到數學界仍舊有幾大難題,想到無法突破這些難題的人們也在物理界走到了封頂,想到過去的數學學家和物理學家窮極一生追求自然界真理,想到他們之中有人恪盡職守,有人放蕩瀟灑……商陸看著此時此刻癱軟在自己懷中的愛人,腦海中「高尚的科學」和眼前「低俗的慾望」重疊在一起,變得難分難捨起來。
要是說幾個小時之前還在商場裡、剛剛做出要讓蒲薤白去隨意演奏一首鋼琴曲的這個決定的自己的話,那時候商陸只想著要把「蒲薤白會彈鋼琴」這件事透過群眾以及網際網路來傳播出去,他想像著蒲薤白端莊地坐在鋼琴前演奏的樣子,就覺得一定會有很高的話題性。
想像歸想像,當蒲薤白真的坐在鋼琴前的那一刻,商陸覺得自己大概是在場第一個把持不住的人。
指尖在琴鍵上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