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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燃聽了她的話笑了笑,沒有說話。握著玻璃杯仰頭灌了一口。嘶了一聲:&ldo;怎麼是冷水?&rdo;
簡容想說心神不定了吧?走神了吧?醉翁不在酒了吧?握著玻璃杯是冷是暖都不知道。
&ldo;其實我來之前想了很久,簡容。我怕我來到這兒見到你就不想走了。我怕成為一個止步不前的廢物。你懂我的意思吧?我挺慫的,過最後一道安檢的時候差點把機票撕了。&rdo;陳燃道。
&ldo;別說了。&rdo;簡容吸了吸鼻子,看著窗外。她又何曾沒有這種複雜的感覺?她不止一次地跟自己說,要麼就這樣斷了吧,同性的話異地都很難堅持下去更何況異國?但每次這樣說之後,腦子就如同跟她作對似的,瘋狂地想像現在的陳燃在做什麼,想像陳燃的每個表情,每個動作……真是瘋了。
感情,最重要的是信任,其次就是堅持啊。
&ldo;我這個月,就回國找你吧。&rdo;簡容看著她。
雖然陳燃沒說話,但簡容還是從她眼中看出了&ldo;為什麼&rdo;的疑惑。
&ldo;誰都別想攔著我千里追夫。&rdo;簡容眼神幽幽地看了她一眼,端起玻璃杯也喝了一口。
陳燃無奈地笑了。
&ldo;簡容。&rdo;她道。
&ldo;怎麼?&rdo;簡容問。
&ldo;我現在想當著這裡這麼多人的面給你一個長達十分鐘的熱吻怎麼辦?&rdo;
簡容平靜地看著她,忍住心中的躍躍欲試摩拳擦掌,道了句:&ldo;憋著。&rdo;
兩人吃了飯,陳燃才想起來什麼。
&ldo;我有東西要給你。不過我們得先找個住的地方。&rdo;陳燃看著簡容。
&ldo;沒事。我想起我這兒有一把郊區別墅的鑰匙,離這裡不太遠,晚上可以住在那兒。&rdo;簡容晃了晃一串鑰匙道。
&ldo;你父親的家?&rdo;
&ldo;燃姐說笑了,&rdo;簡容翻了個白眼,&ldo;是我爸送給我十八歲成年禮物。從一堆別墅中挑了個最破最偏遠的。晚上住那兒感覺自己跟被流放了似的。&rdo;
&ldo;這就是你寧願住學校宿舍也不願意住別墅的原因?&rdo;陳燃好笑地看著她。
&ldo;現在不一樣了。跟燃姐住我願意。刺激。&rdo;簡容湊到她面前小聲說。
陳燃嘴張了半天,那句&ldo;你是小妖精嗎&rdo;都沒說出口。
簡容嘴裡又破又偏遠的別墅其實並不是太偏,在郊區公園一片湖旁邊,只是不是新的,有一定年份了。
天空藍的頂,米白色的牆,遙遙一看挺文青的。
陳燃嘴裡&ldo;嘖&rdo;了一聲。
簡容看她。
&ldo;我想像容姐躺在天台的躺椅上,曬著太陽,賞著湖景,念念詩,聽聽歌。與世無爭,瀟灑自如,不用為生活奔波,多麼完美愜意的生活。&rdo;
&ldo;哦,那你想像力還蠻豐富的。&rdo;簡容道。
&ldo;你竟然一點都不心動?&rdo;陳燃不可思議。
簡容一臉&ldo;你這低過人均水平的想像力讓我不得不懷疑當初我怎麼會看上你&rdo;的表情。
她們到別墅已經是晚上了。湖邊寒風嗖嗖的吹,但很神奇的是哪怕這樣冷的天氣湖面還沒有結冰。路燈下依然能見到夫人戴著皮手套牽著狗沿湖邊散步。
其實雖然陳燃描述得不咋地,但她所說的生活的確挺令人嚮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