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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成?你說的都是女人的活計。那個大黑鬼在大田裡一人頂兩、三個勞力,他應該到那裡去幹。”
“噢,爸呀——”羅阿拿出老一手來,抬手捂住額頭,雙眼微々一合。故意向後飄忽的倒到廚房的椅子裡,說:“爸,女人多倒黴,月經又來了,這次比上次還難受。她臉皮一皺,做出受苦的表情。她已發現,男人對於女人的這一神秘的生理弱點只能無可奈何地予以承認和體諒,絕無二話可講。
“你想讓他幹什麼?”
“爸,廚房旁邊的小菜地該翻土了,醃泡菜的蒔蘿,做果醬的香櫞都沒種呢。還有不少別的小菜要種。燒火的柴堆快見底兒了。門臺蓬頂的一角快耷拉到地上,最好讓他再支一支。他能做的事可多著哩,爸。”
老頭子又瞪著她說:“哎喲,如果非得這樣,我只好答應你,誰讓女人有這該死的病呢。今天和明天你用他好了。”然後轉身對魯德說:
“我看明天我們就裝上一車雞蛋和雞子到集上去賣吧,反正都要去的,一大早動身。”
“讓羅阿一個人與那大黑鬼呆在家裡?”
“我看不出這黑鬼會找什麼麻煩。我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膽小憨厚的奴才。他的表現再好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處境,對我們尊敬極了,他清楚自己好不容易找一個好家兒,不會隨便搗蛋的。另外——”他以狡猾的目光瞟一眼羅阿,“——你知道女人月經時該注意什麼。那黑鬼真要忘乎所以,敢胡來,你一定會把他的眼睛抓爛的!”
“爸,我還是不贊成這主意,她怎能打過他?”
老頭子為他的決定又增加一個理由:“魯德,你別忘了。你已有半個月沒去鎮上。你的那位女朋友肯定已經孤單得不得了。早想見你啦……”
魯德裂嘴笑開,把對羅阿的擔憂置之惱後。
羅阿假裝沒有在意,但老頭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卻十分明白。一個炎熱的下午,魯德喝多了濃蘋果酒,醉燻々地又去割乾草結果摔到地上,被割草機砸住,一條腿被刺穿。第二天才找到醫生來看。不知是傷了骨頭,還是肌肉和神經受到破壞,他的腿再也未能康復,落得個殘廢。走起路來腿無法打彎,活像根木頭。女人見了他都紛々躲開。於是他開始到附近鎮上的妓院去鬼混。這情況是她在鎮上玩時碰見的比她年長的女友告訴她的,他們還對她說老頭子也經常與哥々一同前往。
這是昨天的事。今天一大早老頭子和魯德就到鎮上去賣雞和雞蛋了,天黑之前不會回來。此時已近中午。襯衫就要縫好。
她的眼睛老是忍不住轉過去觀看贊姆的巨大身軀。贊姆此時已翻完地,正用斧子劈柴。有時,一斧子下到木軲轆裡,會蹦到空中一根碎木片,他竟能用一隻手立即截住放到柴堆上,另一隻手繼續砍劈。觀看他那汗水閃々,富有彈性的一身肌肉,簡直是一種迷人的享受。不管是靜止,還是勞作,他的軀體實在完美。哦,上帝,她想著想著輕々嘆息一聲:他若長著白面板該有多好!
他砍的劈柴已撂得老高,他直々腰,單手將斧頭磕進木樁,然後抱起一堆木柴,向房子走來。羅阿呆々地望看他走近,嘴巴木然地張著,直至覺得嘴唇發乾才緊々閉上,露出舌尖舔潤它們。贊姆的腳步聲從搖々欲墜的門臺蓬頂下傳過來,她不禁打了個冷戰:他一隻手就能將她打成兩半。他走進廚房,聽得見嘩啦一聲響,他把劈柴扔進了火護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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