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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他懷中的王妃突然張開美目,十分淡然無味又嫌棄地掃了他一眼,櫻桃小口微張,說出了他此生萬萬想不到的回答。
她說:「想就是不可以,想就是犯罪,刑法·未成年條例,懂?」
臥槽這波的確萬萬想不到啊,他一驚嚇,突然從床榻上滾了下來,「咚——」
兆連深突然就讀懂了他王妃這幾日的臉色,原來是「莫挨老子」,不待見他的意思,而且他這王妃也是帶系統的快穿人員,身上指定還揣著什麼任務,是真佛系,還是在玩欲情故縱的把戲?
冷暴力也是暴力,他望天嘆息,這廂剛碰壁,後腳就步入側院去找小老婆秦洛月了。
秦洛月也不怎麼待見他。
他這孫兒在家中混得不開啊,難道那方面真有毛病?
皇室貴胄閒散王爺兆連深獨坐書房,開始重複上個世界排遣寂寞的機械無腦動作:摺紙鶴。
五秒能折一隻,退步了。他嘗試注入氣,果然失敗了,但他沒有停手,仍舊折了一堆的紙鶴放在桌上,系統在他腦內不停重新整理著,提示他有任務要完成。
他開啟匆匆掃了一眼,沉默了。
「廣合一十五年,渂帝崩,辰王兆連深承大統,續大業之江山社稷。」
你大爺的皇帝專業戶!
一十五年?也就是說皇帝今年就駕崩了?他停住摺紙鶴的手,眼裡漸漸有淚,乖孫兒讓爺爺好心疼,又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兆連深當下決定入宮面聖,這最後的時日,得好好陪陪他這位可憐的嫡長孫……
「來人,備攆入宮。」
兆延的馬甲掉得有些猝不及防。喬玄走入他書房,見桌上擺滿了紙鶴,紙鶴疊法獨一無二,眼熟極了,嗯……她曾經為他扛下了所有,記憶深刻。
喬玄打聽王爺去了哪裡,知道辰王兆連深,不,兆延乘轎攆入宮面聖了。
第二十七章
辰王兆連深踏香入宮面聖,是揣著「我是你爺爺」的心態去見他孫兒兆連堇的,沒想到他這孫兒氣場這麼強大,周身渾然有帝王鏗然之氣,連他這快穿皇帝專業戶見了想跪下來磕頭喊祖宗。
你大爺的,究竟誰才是爺爺?
他感覺不對勁,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莫非他倆孫兒之間曾有過什麼齟齬?
兆連堇不待見兆連深。
兆連深實錘就是個盧瑟。家裡混不開,朝堂混不開,大抵唯一混得開的地方就是「滿城紅袖招,贏得薄倖名」的青樓了臥槽。
他灰撲撲訣塵而歸,誰曾想入宮看孫子的時候人還精神抖擻著,回家不久就腿軟栽倒了,一病不起。
他連日高燒,癱瘓在床,殘存的理智詢問系統緣故,系統要他維持兆連深浪蕩人設,韜光養晦,告訴他人生低谷是暫時的,接下來還有很大的下降空間。
兆延:什麼?還有很大的下降空間……?
兆連深高燒期間迷迷瞪瞪,渾渾噩噩間似乎聽見她王妃在窗外與人對話,什麼「他看起來很痛苦,結束他吧,讓他上西天極樂」之類的。
他大駭:扶我起來,我還有一口氣,我還能浪!
其實是一隻剛破殼的小雛鳥從簷牆上高摔下來,看樣子是活不成了,喬玄命婢女轉移到他處。
兆延聽頭去尾地誤解了,以為他王妃想將他安樂死。他努力張開眼睛看了一眼,就見他念了一世的女神翩然走來了,只是這活菩薩怎麼忽然就變成要命的活閻王了?
他頭昏腦熱間,感覺有人褪去他衣物,這人拿藥酒替他擦拭降溫,身上片刻清涼,他又飄飄然了,他女神果然還是活菩薩,差點想差了。
太醫接二連三來,搖頭提藥箱子歸,是藥石難醫準備後事的結論。喬玄替辰王兆連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