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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一說,奴才茅塞頓開,果然是這個道理,對冥頑不靈的人來說,他們總是一根筋到底,不肯轉彎的,若真個兒只殺了他們,倒是便宜他們了。”
“不錯,所以本宮不會打她罵她,也不會殺了她,莽莽撞撞殺掉任何一個人,只會更成全他們的殉情之說情愛之說,讓人也笑本宮冷血,強行喝止也無濟於事,你剛才也見了,委實的油鹽不進,她總是認死理的。”
“這真真可恨,竟將皇后的話置若罔聞。”
“不錯,殺了的話,也不能讓她信服些,”我說道,“然而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對付新月這種意志堅定死也不回頭的丫頭,打她罵她殺了她都沒有用,——最最緊要的是看她心底誓死捍衛的那東西是什麼,只要毀了她信奉至上痴纏不休且以為性命的東西,讓她看清底下那殘破不堪的真相,那將比直接殺掉她更難堪百倍。”
容嬤嬤低聲問道:“娘娘昨個兒讓善保出外辦事,難道就是為了今日的籌謀佈置?”
“善保”兩字飄過耳際,眼前似又浮現那依稀狡黠又美的一張臉,我微微一笑:“嗯,善保是個能辦事的,”皺皺眉打住,說道,“……本宮答應過雁姬,也曾在皇上面前許諾,自不會掉以輕心,哼,本宮費盡心思如此,便是要讓新月看到她心目中那神聖不可侵犯的‘真心相愛’‘非君不嫁’,實際上是個什麼樣兒不堪一擊的東西!咱們走著瞧,到時候且看她還會不會如今日這般執迷不悟吧。”
——同努達海做長久夫妻?
笑話。
雁姬同他已經做了二十多年,還不是一朝便要分離?試問多長才算做長?就拿一個女子一生的時間算,二十年時間,是長是短?你來說。
真是天真!
中午跟永璂一起用了午膳,看著他眉開眼笑的樣子,自也覺得精神振奮,永璂雖然是個天真活潑的孩童,但是卻絲毫不放肆,似乎知道同我一起用膳,也是來之不易的機會,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親親熱熱的吃完了,主動告退自行回宮裡去。
我見他如此乾脆利落,雖然不捨,卻依舊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怎麼做,心裡也暗暗覺得安慰,。
下午時分,我便思量著要去乾清宮見一見乾隆帝,因為答應善保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勢必要他知道,我是個言出必踐之人,讓他可以安心踏地的替我辦事,這新月格格的事情,關鍵仍還在他身上。
頭頂烈日向乾清宮而去的路上,我心頭想:新月這邊,我已經成功穩住。剩下的重頭戲就在宮外頭了。但願我的眼光沒有差,善保不負所托將這件事兒辦的妥妥當當才是。假如今日順利,最遲傍晚就會有訊息來。
腦中浮現善保那美且又狠的面容來,忍不住腳步一停:為什麼又會想到他?難道是擔心他有負所望?但,我幾曾懷疑過自己的眼光來的?何況多想也無濟於事,又何必先一步庸人自擾。
前方,乾清宮在望。我眼望那盤龍舞鳳三個字,暗暗攥了攥手,這雄偉虎踞的宮殿,將是我另一處不起硝煙的戰場。
網中魚 5
“皇后娘娘到……”
一聲通傳,我邁步進入乾清宮。
乾隆帝聞聲自桌子後面轉出來:“皇后怎麼有空來這裡了?”看了我一眼,目光略微滑開。
“臣妾閒來無事,隨意出來走動一下,可有打擾皇上?”輕輕一笑,迎上他走了過去。
我說話之時他便又望過來,見我淺笑,皇帝愣了愣,便笑道:“朕正好也累了,皇后來的巧,正好可以休息下說會兒話。”
他伴著我向內走了兩步,才重新落座,我亦坐定了,也笑著說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