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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靆哥,我能問你的電話和地址嗎?&rdo;她說,&ldo;如果我想到了什麼,就通知你。&rdo;
我把學校的地址和電話留給她。囑咐她這幾天最好住校,以免那夥人再來找她,並讓羽子護著她。
回去的路上,羽子問我是否相信她的話。
&ldo;現在看來她不應該撒謊,我只當她說的是實話。&rdo;
&ldo;也許吧,你放心 吧,我會盯著她的,她耍不了什麼花招。但我總覺得她不簡單。&rdo;
&ldo;是呀,可是我們現在沒什麼線索,還要靠她了。&l;用人不疑&r;。&rdo;
&ldo;用人不疑!&rdo;豈止是用人,我一直相信在我周圍的人。像現在上網也是這樣,我從來不覺得素未謀面的對方會信口開河。誰都知道,輕信是很致命的弱點,但我分不出誰該相信而誰又不該,所以我寧願相信周圍的一切,就算被騙了也不想抱怨什麼,那是我自己的選擇,過不得別人。
胖子說他曾見過那樣的人:他只須打量你一會兒,觀察你的言行舉止,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縱然他不想害你,但你想法、舉動都很難逃過他的眼睛。胖子說他不想變成這種人,說那不定是流了多少血淚才換來的,一個人的夜裡躲在床上也會偷偷哭泣,燃燒的香菸也很難驅散他心裡的陰影。好壞種人心已經空了。
我和胖子是同一類人,上過了不少回的當,到下一次照樣被騙,單純得不得了。就是這樣的單純同學 讓我覺得生活還是多彩的,而人心又是多變的。
在艾媛死後,我一直想改變自己,至少是那衝動的性格,畢竟給我帶來過太多的麻煩。但我改不了,也計人就是這樣吧;你可以發現自己身上諸多的缺點,去掉它們卻很不容易。也許僥倖改掉了其中的幾條,但那是無關痛癢的,你還是你。
這樣的單純充斥著我調查艾媛死因的全過程,我和我的朋友一直被蒙在鼓裡,直到最後新宇才看到破綻,而循著這些我們發現掘出真相。
自從那回找尹初以後,我們又是長時間沒有任何有用的訊息。張真那邊也一樣。在這期間我還收到了一封用左手寫的匿名信,說起來很可笑,大概那傢伙是大仲子《基 山伯爵》的狂熱讀者吧。信上無非是警告我不要追查以及這是為了我安全著想云云。但是當時令我感到不安的是,信上沒有貼郵票,是直接放到教學樓七層信箱裡的。這一點證明對手對我的瞭解已相當全面。一時間朋友們都挺緊張的,金海問我需不需要叫他門頭溝的小伴兒過來,我想想還是算了。一是大老遠的,人家也都有自己的事兒;二是把人找來了我也不知道該對付誰。
尹初這邊兒沒信兒,我想到去找白夜。白夜是艾媛高中同學,兩個關係很好,我請白夜回想艾媛那段時間找過她時說了什麼特別的話。一時想不出什麼,答應我有了什麼線索通知我。
我接下來認真上了幾天課,上課時不停被教師叫起來回答問題,也許是老師多日不見想我了吧。多半問題我都答非所問,使得與我關係不錯的幾位教師大感詫異,私下來找我,問我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隨便地敷衍著,沒多說什麼。
跟著發生一系列的變故幾乎把我孤立起來。
首先是白夜打電話找我,說是要請我客。我說她幫我的忙,理應我請才對,但她只是堅持。飯桌上她告訴我在與我見面後不久便被人找到,威脅她讓她別再趟這混水了。她說自己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生,實在不敢惹那幫人。請我原諒她。也說找她的那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長得很兇。我能責備她什麼,不管這事是她應該的,後來我和金海說起此事,他也說沒辦法,人家只是個上學的普通女孩兒,現在已經被對手威脅了,只有隨她去了,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