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第1/3 頁)
謝一斐往祁晴嘴裡塞了一塊魚鱗酥,用餐布蓋住懷裡的祁晴,低聲道:&ldo;別出聲。&rdo;
祁晴躲在餐佈下咯嘰咯嘰咬著魚鱗酥,魚鱗酥表面被炸的金黃,一口咬下去酥脆可口,油順著孔隙流了祁晴滿嘴也顧不上,甜味沒有尋常糕點的膩味,多了幾分自然,表皮的芝麻更是香到難以自拔。
當謝一斐掀開餐布時,祁晴正伸著舌頭舔爪子,活脫脫一副小饞鬼的樣子,她問道:&ldo;……小狐狸,你就不怕我嗎?畢竟我可是……&rdo;
&ldo;不怕啊,我覺得你身上有股熟悉的感覺,再說你也沒怎麼傷害我……&rdo;祁晴的鼻子在謝一斐衣間拱來拱去,潔白的衣上油漬漸漸漫開,&ldo;不好意思,你不是狐狸。&rdo;
謝一斐的臉黑了下來,她把餐布翻回來蓋好,並不想理會祁晴。
&ldo;大師姐,宴席的桌子已經安排好了,賓客們也已經入座了。&rdo;
&ldo;我知道了,二師弟,叫師父和師叔回來就坐,&rdo;
&ldo;是,大師姐。&rdo;
掌門一手摸著白鬍子,一手拉著中年男子的衣袖,笑呵呵地:&ldo;不用叫了,我們回來了。師弟,今日你可要陪我好好喝個夠,你看來了這麼多客人,不讓你像上次那樣喝個夠怎麼行呢?&rdo;
上次中年男子可是喝到形象全無,他不自然地搓了把臉:&ldo;師兄,別把我拉進渾水,正清觀的客人,要陪你自己去!&rdo;
&ldo;誒,師弟,可憐我老人家平日裡吃不到鴨脖,現在還要被壓榨……&rdo;
&ldo;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一斐是不是跟你學壞了。&rdo;中年男子隨手拿過酒杯,讓謝一斐滿上,&ldo;好好的純良小孩,現在就是煤炭心了。&rdo;
&ldo;師叔說笑了,師父向來有著赤子之心,待人接物都是頂頂好的。&rdo;
&ldo;你這丫頭!&rdo;中年男子靠在桌邊笑笑,拿起魚鱗酥吃了起來,&ldo;我們就不過去,就看你師父一個人表演。&rdo;
掌門一甩廣袖,還拾掇了自己的冠發,仙風道骨地走到正清觀的桌前,禮貌地問道:&ldo;請問正清觀觀主何在?&rdo;
&ldo;是在下,懷清。&rdo;站起來一位鶴髮童顏的老道長,對著掌門恭敬地作了個揖。
&ldo;嘖,懷清兄,不必多禮。&rdo;掌門捧起酒杯道,&ldo;原諒老朽年紀大了,愛忘事,再說,老朽每次辦壽宴時,正清觀來的觀主都不一樣,我這不是怕禮儀不周嘛,來,幹了這杯十日醉!&rdo;
&ldo;懷清兄啊,希望老朽下次壽宴時能再會!&rdo;
話至此,正清觀眾人便只好先喝酒,目送著掌門大搖大擺地離開。
&ldo;不對,師父,那重陽派掌門的話,似乎在嘲笑我們正清觀的人死的早啊!&rdo;席上,一名弟子終於向懷清如此說道。
&ldo;傻子,你一個道士還想跟修士比命長?再說,他們也只有命長了,飛升不了還不是要天人五衰,我們道家至少可以斬妖除魔嘛,宮宇嬌妾聲名可比什麼冷冰冰的劍好吧?&rdo;
掌門的袍子是新做的,上面繡著仙鶴與松,金絲纏繞,所以他每敬一次酒,都要甩甩廣袖,可以炫耀一下新袍子。
&ldo;喲,你看你師父的樣子,風騷吧,他要是再年輕點,全汝陽的姑娘都不得安寧了。&rdo;中年男子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