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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你我見面便是緣。閣下也是修煉之人,不知師承何處?」法覺對陳峰的來歷和身份都有些好奇。
這華夏神州大地甚廣,許多門派林立。就算是在歲月的洗禮中大浪淘沙死去一批,那也不缺傳承,而陳峰一副處變不驚淡然的模樣讓法覺看出了一些端倪。
「不瞞法師,在下的師承太過於久遠,這世上怕是就剩我這單脈相傳了。」陳峰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己從仙界來,倒也不算是騙人,自己的確單獨開闢了一派,開山始祖就是自己。
法覺露出似懂非懂的樣子,倒也沒懷疑陳峰騙人。修佛之人,總是有一種玄之又玄的特別感受,他能看出陳峰所言非虛,但肯定想不到眼前這人是來自另一方世界的大能!畢竟這太過於玄奧了,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天師境界能理解的。
「法覺法師,在下有一事不明,還望法師能為我解惑。」陳峰拱了拱手,向法覺請教道。這法覺算是他目前見到的功力和見識都最高之人,很多地球上的修煉之事怕是對方會有所瞭解。
「哦?施主有何惑?貧僧若是有所瞭解必知無不言。」法覺有些好奇陳峰要問是何事。
陳峰組織了一下語言,良久才出聲道:「我觀這古武傳承家族,功法和歷史都有很多斷代之處。這是為何?」
「華夏歷史悠久,修煉者大多數分屬三家,分別是佛道儒。其中以道家歷史最為悠遠,但也破敗得厲害,特別是近代的一系列戰爭導致了許多修行者為國捐軀。其他兩家也好不到哪裡去。」法覺法師沉吟了一會兒,這才解釋道。
「你也看見了,佛門傳頌最廣的《金剛經》都已經殘缺不齊了,更逞論其他功法呢。」法覺也嘆了一口氣,有些遺憾。
陳峰猶豫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法覺法師,這金剛經全本我倒是有幸窺過。不過我也不能保證是不是原始版本。這樣吧,我把我記憶中的《金剛經》抄寫一份給你。也算是為我師傅了了一個心願吧。」
法覺大師露出震驚之色,他沒想到陳峰居然見過原版的《金剛經》。眼眸裡露出激動的神色,雙手合十,虔誠地念了幾聲佛號。
遣人尋來筆墨紙硯,宋子離在一旁磨墨。
陳峰拿起狼毫在宣紙上開始書寫,只見他寫下一排奇怪的文字,宋子離完全不認識這種文字,卻看得很是入迷。
寫畢,陳峰放下手中的毛筆。
「法覺大師,此《金剛經》乃是佛門真經,我希望你們能傳承下去。這也算是了了我師傅的一個心願。」
法覺大師接過陳峰撰寫的《金剛經》,雙手合十:「多謝施主了,不知令師名諱。」
陳峰想了想,說道:「我師父乃是融合佛道儒三家於一體的聖人,不過他早已碎空而去了。他見這佛門落敗也很是痛心,但囿於身份所限,他並不能直接出手幫助佛門崛起。」
「這《金剛經》就算是我替師傅還給佛門的一份禮物吧,至於師尊的名諱還是不要宣揚了。」
法覺法師露出吃驚的神色,佛道儒三家於一體,那不是和祖上的道濟祖師相似嗎?
不過他知道陳峰是下定決心不會道出師門了,對陳峰施了一個大禮。
「多謝施主。您對佛門的大恩大德佛門永遠銘記在心。」
告別了挽留陳峰成為靈隱寺客座長老的陳峰牽著宋子離的手飛速逃走了。
「怎麼?你怕這法覺大師要你出家啊?」宋子離咯咯地笑了起來。「你放心好了,現在的佛門沒有那麼多規矩了,都可以還俗娶妻生子的。」
陳峰還真怕這法覺要抓自己當壯丁,雖然法覺看起來比較開明,但是骨子裡還是個很傳統的和尚。對於陳峰這種有天賦的修煉者自然是歡迎至極。
「你還笑,我倒是想出家。那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