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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的目光相當剋制,他和剛才或多或少都在打量她的人不同,他看起來溫和而友善。
寧馥那點兒緊張被男人的紳士化解,她收回手,緊繃的身體緩緩放鬆下來,拿著酒杯靜靜聽他們三人聊天。
時慈和楊開遠都是相當善於表達的一類人,話題不斷,無傷大雅的俏皮話也接二連三,相比之下,宋持風顯得內斂許多。
他大多數時候不輕易發言,卻能很準確地接住旁人的話題,然後簡單地說上幾句,引出下一個話題。
三個人不知不覺聊到了畢業院校,時慈說:「說起來也巧,我和小寧也都是慶大的,正好畢業前趕上了慶大的百年校慶,聽說您到時候也會去,小寧這次還負責了節目呢。」
「我確實接到了邀請,但目前還不確定會不會去。」宋持風說著,看了時慈身旁的寧馥一眼,「寧小姐參加了校慶匯演嗎?」
話題到了自己身上,寧馥主動開口接話:「對,我是舞蹈系的,這次負責了一個節目,不過是群舞,沒什麼技術含量的。」
「別這麼說,群舞才看真功夫哪。」
一旁的楊開遠立刻高情商地接話:「一群人裡,總有個最出彩的。」
「楊先生說的對……」
時慈的話被一通電話打斷,他看了一眼,道了失陪走到一邊。
楊開遠目送時慈走遠,又向寧馥搭話道:「原來你也是慶大的,厲害啊,慶大舞蹈系每年都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你是主修什麼舞種的,芭蕾?」
「不是,」寧馥說,「我是跳古典舞的。」
「哇哦——」
得到答案後,楊開遠再這麼一看,就覺得寧馥確實有一種古典氣質。尤其當她有點兒不好意思而目光下放、微笑的時候,那股媚態相當吸引人。
「開遠,我外套剛放車裡了,你方便去幫我拿一下嗎?我第一次來,不知道停車場在哪兒。」
楊開遠剛還說自己見多了美女,一扭頭就被寧馥誘惑住了,直到一旁宋持風開口,才回過神來:「啊,行,我去拿。」
楊開遠走後,宋持風依舊與她面對而立,目光下垂,從她側腰線條上劃過,友善地提醒道:「寧小姐,背後。」
今晚寧馥這裙子的設計說好聽點兒是具有時代感,說難聽點兒是迷惑,正面看著是一件很正常的白色掛脖裙,背後卻選用了大量短拉鏈做裝飾。而且那些拉鏈並不是單純作為裝飾,而是真的可以拉開,雖然裡面有襯布,但拉鏈在中途吊著也很尷尬,當時寧馥有過猶豫,但架不住這衣服正面真的太好看了。
她愣了一下,手本能地朝後一摸,摸到的都是其他的地方。
宋持風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繞到她身後,看女孩子的手不斷地在錯誤的地方摸索,他伸手將她的手往開了小口的位置移了一點兒。
「這裡。」
男人指腹乾燥溫熱,一觸即離,留在她手指間的那一點兒溫度與觸感也很快消散。
寧馥總算摸到開口的位置。
現在寧馥屬於是為自己的執著付出了代價——那拉鏈只掉下去一點兒,寧馥一隻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試了試,發現好像有點兒艱難。
宋持風站在一旁看到她的腮上漫上微紅,脖頸線條牽引著後背蝴蝶骨若隱若現,他把酒杯隨手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我來試試?」
雖然是問句,但寧馥只覺裙擺被拉鏈帶著微微往上一提,男人低下頭的瞬間,他的鼻息便無聲地降落在她的後頸上。
不燙,但他溫熱偏涼的氣息猛地讓她身上那一小塊面板緊縮,緊繃感迅速擴張,吞噬整片背部。
「沒事兒,不用麻煩您……」
她回頭,宋持風感覺到身前人動,也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