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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煜:「?」
寧馥本來想說怎麼能不管呢,但上樓梯的時候那股酒勁忽然返上來,叫她腳下微微一軟,手本能地扶住了宋持風的小臂,而後被他一把將整個人打橫抱起,三階並兩階地上樓,回了房間。
婚後他們買了屬於自己的婚房,其實並不常住老宅,房間裡的東西都是秦姨按照自己審美置辦的,玫紅色的床罩上是大片手工刺繡的薔薇,宋持風春節帶寧馥回家住的時候,推門就感覺好像進了情趣酒店。
但此刻,寧馥被宋持風抱上床,側躺其上,艷麗的顏色映在她臉頰上,忽然讓宋持風想起一句詩:人面桃花相映紅。
「頭疼嗎?」
房間隔音很好,關上門後幾乎聽不見準弟媳的鬧騰,宋持風走到床邊,聲音也很自然地輕了下來,「我幫你揉揉太陽穴?」
「不疼,就是有點暈。」寧馥伸出手,與丈夫握在一起,感受他掌心的溫度,神經也緩緩鬆弛下來。
她今天出門,出於禮貌稍微化了點妝,眼角的眼線纖細,微微上挑,彷彿一根蛛絲,掛在宋持風心上。
他低頭,想吻她,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纏綿溫存。
宋持風x寧馥·下
過了一會兒,寧馥有點喘不上氣來,宋持風才將她鬆開,感覺她的手攀上他手臂:
「宋持風,我突然有點想跳舞。」
「跳舞?」宋持風大概是覺得她喝醉酒之後,思維像個孩子似的,有點跳,面上帶上了些笑意,但還是很爽快地應允:「好,想跳什麼,華爾茲?」
「好啊。」寧馥扶著丈夫的手,從床上坐起來。
他們之前是跳過華爾茲的——宋持風那時候為了靠近她,裝作不會的樣子,讓她成為他短暫一節課的老師。
寧馥也透過「華爾茲」三個字順利地想起某些往事,看著宋持風的眼神變得有些戲謔:「宋先生,現在你學會華爾茲了嗎?」
「那還要感謝之前寧老師的傾囊相授,」宋持風不疾不徐地接過寧馥的話茬,把她扶起來,「不過也很久沒跳了,因為我太太總是不在家。」
這還順勢酸上了。
寧馥忍著笑,借著酒勁,陪他演戲:「哦,你太太是幹什麼工作的,為什麼總是不在家?」
「她是舞蹈家。」宋持風低下頭與她耳語,順勢貪婪地奪取她頸邊的幽香,「經常出去巡演。」
「舞蹈家啊……」
寧馥漫不經心地重新將這四個字放到唇齒間咀嚼,將手搭上男人的肩,微微抬眸用目光撩他,「那你一個人在家,不會寂寞嗎?」
宋持風被她看得心坎發酥,聲線情不自禁地發 暗:「會。」
「那怎麼辦,」寧馥只看他一眼,便低下頭去,「宋先生怎麼排解寂寞呢?」
「那當然是,」
宋持風帶著她走到角落,恰逢黑膠唱片機上已經擺著一張舞曲唱片,他直接將唱針擺上去,就聽音樂聲響起,「想著她」
「嗯,想著她」寧馥腦袋有點鈍,不想去回憶華爾茲的舞步,就直接偷懶,跟著宋持風的方向旋轉起來。
「假裝她在,假裝我的一部分就是她——」
他這話說得隱晦又赤裸,寧馥臉上有點發燙,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角色裡去,小聲嘀咕:「怎麼說得那麼可憐。」
「就是很可憐。」宋持風也禁不住笑著用額頭頂在她眉心上,將兩個人對視的距離拉得極近,半晌才在她嘴唇上輕啄一口,「你要不信,下次我自己解決的時候打電話給你聽?」
「……」
寧馥抿了抿唇,嘴角止不住地上揚:「沒個正 形。」
宋持風一直就喜歡聽她這樣剋制又內斂地罵他,當下聽寧馥帶著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