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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不讓她拿,如果就兩人給她看還無所謂,現在教室裡有人,裡面還有一件文胸,如果被人家看到了就太羞恥了,她輕聲跟雷雪說,「你別搶,下課了我拿去衛生間給你看。」
但雷雪不依,「一件衣服而已,有必要去衛生間看嗎?再說現在教室也沒幾個人。」
於是一個搶一個阻止,爭搶之間,那黑色裙子裡面的肉色小可愛直接飛到了側著臉睡覺的祁峰的臉上。
南山:「」
雷雪:「」
迷糊間,被東西砸醒的祁峰也是一愣,感覺到有東西飛到了自己頭上,睜開眼一看,傻了。
南山的臉紅成了蘋果,她迅速反應過去,將小可愛直接從祁峰臉上拿了下來,然後塞進了塑膠袋裡。
雷雪自覺做錯了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摸摸鼻子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粉飾太平。
教室裡唯一注意到這件事的人大概就是雷雪後座的林曉羽了,她看看臉紅的南山,又看看臉更紅的祁峰,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怪到了極點,但具體怎麼怪,她又說不上來。
因為這件事,祁峰和南山都有些尷尬,等到放學後教室裡沒有其他人時,這種尷尬感更甚了。
還是祁峰臉皮厚一點,他打破沉寂:「這道地理題,我不會,你給我講講吧。」
南山鬆了一口氣,放下那點尷尬,慢慢投入到講題之中。因為有幾天沒有補習了,祁峰的問題還比較多,等南山給他講完所有的題目後,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南山一邊整理東西,一邊順口問祁峰:「小琉璃還好嗎?」
祁峰悶了一下:「不大好。」
南山一愣:「不好你昨天幹嘛讓它出院啊?」
祁峰看了南山一眼:「它的身體痊癒了,但心靈的創傷還沒好。」
南山一聽就明白了,這是變相說她不守信用呢,南山不動聲色,淡淡地說道:「沒事,動物跟人一樣,時間一長就習慣了。」
祁峰看著南山的眼睛更加幽深,那裡面似乎有暴風雨在醞釀。
南山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我先回家了,明天見。」
祁峰看著她走出了教室後,生生捏斷了手中的簽字筆,聽著那咔擦聲,南山靠在教室外的牆上,卻笑了。
因為週五下午就是籃球比賽,週三晚上和週四晚上王磊要求大家繼續訓練,因此這兩天南山都沒有給祁峰補習,兩人白天在教室裡偶爾會講講題,祁峰不主動找南山說話,南山便把他當空氣。
現在小琉璃每天早上會被祁峰抱到寵物店,晚上放學後就接回來,寵物店的醫生說,等小琉璃大一些就可以一個人待在家裡了。祁峰每天晚上都會用小琉璃在南山面前刷存在感,發一些琉璃的萌照給南山,然後跟她說晚安。南山被那些照片萌得不要不要的,但回給祁峰的語氣卻很淡。
週五中午,籃球隊練習完後,祁峰找了一處牆角跟,開始點菸。
他嘴裡含著一根細細長長的煙,打火機點燃煙的那一刻,他的整張臉都被淹沒在了煙霧之後,當煙慢慢散開時,南山看著他微微眯起的雙眼,竟然有點痴迷。南山不喜歡煙,不喜歡抽菸,也不喜歡滿身煙味的男人,但是當她看著祁峰抽菸的時候竟然會覺得此時的他,很迷人。
下午2點半,市一中的籃球隊和啦啦隊提前到了青桐高中,當他們一進籃球場,南山就感覺到四周的空氣都在噼裡啪啦直響。對方的籃球隊員直接跟本校的籃球隊對上了,而她們也迎來了一中啦啦隊的宣戰。
「哎喲,南山學姐,今年怎麼又是你領舞啊,我看你都看膩了,你們學校就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人嗎?」對方的領舞是個高二生,叫王瑩,去年作為啦啦隊主要成員也參加過比賽。
南山心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