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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之間,她緩緩後退,一雙眼睛裡滿是驚訝,「你你你,你是許夏?」
「誒?」布瑞安看著許夏冷笑的表情和蔣梔子驚恐的模樣有些迷糊,「你們認識嗎?看起來好像很熟的樣子。」
「熟,那可太熟了。」許夏語氣冰冷,皮笑肉不笑直直地盯著蔣梔子,琥珀色的瞳孔下透著森森寒意,看得蔣梔子如同昨晚那般脊背發涼。
「你說是吧,袁梓梅,或者我該叫你,蔣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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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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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一時冷下來,一時無法消化這恐怖事實的蔣梔子磕磕絆絆解釋。
「許,許導你,你聽我狡辯不是,聽我解釋,我,我只是開個玩笑。」
早知道這人是許夏,蔣梔子打死也不會開那種玩笑。
「玩笑?」許夏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冷冰冰的臉上多了幾分無語,「袁梓梅是誰。」
蔣梔子微微低著頭,尷尬地捏著衣角輕聲說道:「我媽。」
……
「怎麼還說到媽媽了?」布瑞安更加迷糊。
許夏依舊盯著蔣梔子,「不關你的事,做你該做的事去。」
一聽這話,蔣梔子慌忙拉著布瑞安的胳膊,生怕她撇下自己。
她可不想獨自面對這個目前看起來像是要扒了它一層皮一樣恐怖的傢伙。
「她是翻譯,帶,帶我熟悉環境也是她的工作吧。」
「不用她,」許夏的臉像六月天一樣說變就變,笑比哭還難看的看向她,「你今天就跟著我,哪兒也不準去。」
說罷,他踢了踢一旁的馬扎。
「就坐這兒。」
又沖布瑞安說道,「你忙你的去。」
布瑞安看著蔣梔子,有些擔心地說道:「可是……」
許夏一個眼神撇過去,布瑞安向蔣梔子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在蔣梔子懇求地注視下,狠心離開。
失去庇護所的蔣梔子認命低頭看著那個看起來好像坐上去就會倒的馬扎,默默開口,「那啥,沒有別的可坐的嗎?你這馬扎……」
話還沒說完,許夏又是一記「死亡之眼」看過來,蔣梔子噤聲當即坐好,凳子太矮,她又太高,整個人縮在馬紮上看著可憐兮兮。
許夏見她這幅滑稽模樣,臉色緩和了些許,嘴巴微張還未開口,蔣梔子突然拍拍胳膊說道:「嘖,我說許導,你這破馬扎趕緊扔了得了,賣廢品人都不稀罕要。」
……
他就多餘想這些有的沒的,人家樂呵的很,許夏心裡翻白眼,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話。
「她會是一個得力好幫手。」
許夏又看了眼舉著dv的蔣梔子,開始懷疑譚凱在誆他。
團隊的人陸陸續續到達,蔣梔子坐在許夏旁邊看著來來去去漸漸多起來的人。面對著他們看向自己的探尋好奇的目光,蔣梔子dv也沒興趣錄了,扭頭去看許夏的攝影機。
日頭東上,太陽漸漸變得毒辣起來,熱浪包圍著整個草原,蔣梔子因禍得福借了許夏的光躲在遮陽傘下,身後也有風扇吹著。但她還是很快熱出一身汗,帶的一大壺水被她喝得很快見了底。
她只能在心裡不停催眠自己心靜自然涼,腦袋往機位那湊得更近了些,正站在那裡聚精會神盯著螢幕的許夏並未注意靠得越來越近的蔣梔子。
隨著螢幕畫面看去,一片綠油油又茂密的草叢之中,一隻看起來瘦的只剩皮包骨的小獅子正藏在這其中悄悄注視著不遠處落單低頭吃草的角牛。
角牛並未察覺危險的來臨仍舊悶頭吃草。熱風拂面,激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