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
黑人聽了,問:“你是來求我給你施捨的嗎?聽著,我不是上帝,不懂什麼叫同情,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的。”
魏柯說:“我不要你的錢,我需要男人跟我做愛,我需要錢,你說過你可以介紹男人給我的,你說過的。”
黑人笑了,說:“那好,我們先認識一下。我叫何賽馬利亞,在墨西哥出生的西班牙人,以賭博為生。”
“我叫魏柯,泰國人。”
黑人說:“你好,魏柯,這裡有很多亞洲妓女,不過你看起來比她們純潔,當然,我指的是你乾淨時的樣子。所以,我現在帶你回我那裡,我會給你洗澡,給你衣服、食物和你工作時必需的工具,我指套子,不過,我不會白白地給你這些的,你必須免費陪我一個星期,要不要討價還價?”
魏柯心臟緊縮了一下,冷冷地回答:“成交。”
何賽馬利亞在魏柯剛開始做妓女的時候,的確幫她介紹了不少男人,都是些和他一樣的黑人,真正做了妓女,魏柯才知道和她一開始的想象不一樣,她想得太簡單了。那些男人要的不只是單純的做愛,他們把女人當成玩具,很多時候,折磨女人才是客人們真正的目的。窮男人為了省錢,常常是幾個人一起要一個妓女,魏柯受盡了各種她想也想不到的折磨,還不時會被喝醉的男人打得鼻青臉腫,被扯掉下身的陰毛。當然,最倒黴的就是被折磨了整整一夜後,客人不肯給錢,再把她身上的錢都搶光。
一開始,魏柯會拒絕一些樣子很噁心的男人,後來,魏柯明白到她自己只是一件商品,根本沒有去挑選男人的資格,男人們的慾望就是她維持生命的源泉。
即使魏柯不再選擇男人,她還是很難積下錢來,因為她的大部分錢都花在了買簽證上,她不肯讓自己成為其他亞洲來的妓女那樣的黑戶口,她不會一直留在這裡,她需要合法的身份可以到歐盟的任何地方,有艾芙琳的地方。還因為她有一條死也不肯改變的原則,會在談價錢時和客人說清楚,就是不能碰她的嘴。魏柯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很髒很髒了,她想她再見到艾芙琳的時候,唯一還乾淨的也只剩下她的嘴,她的吻了。
艾芙琳早已離開了巴賽羅那,多久了呢?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一年,時間在魏柯的感覺裡已經很模糊,她只知道週而復始的白天黑夜,和不同膚色不同面板的男人,有時她還會想到塔瑪菱,艾芙琳的母親。遇到那個強姦她的黑人,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就像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那樣,誰也說不清。
在巴賽羅那的那些充滿賭場和酒吧的小街道上,等著喝醉酒的各種面板的男人來挑選自己,和這裡成群的吉普賽女人搶生意,沒有生意沒有收入的雨天在酒吧後門的垃圾桶裡和野貓爭搶半個發餿的漢堡包。
只有在早上回到租住的小屋,看到放錢的盒子,魏柯才做回自己,她賣身吃垃圾只為了能籌到錢去找艾芙琳,魏柯經常在夢裡看到艾芙琳,美麗的艾芙琳,她是魏柯還活著唯一的理由。殘酷的現實卻把魏柯與艾芙琳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魏柯的心情從失望差不多已經陷入絕望。
“難道我就要在巴塞羅那當一輩子的妓女了嗎?那座屬於艾芙琳和我的紅玫瑰花園是否還如曾經那樣美麗,還是早已枯萎殘敗?”
突然,魏柯迎來了自己在巴賽羅那的最後一個晚上,這是誰也無法料到的。
那天和往常一樣,和男人在酒店裡鬼混,只不過那個男人在做愛後,忽然死了,看男人手上亂七八糟的針眼,又記得男人好像說過他是以販毒為生的,魏柯估計他是海洛因過量死的。其實不管男人是怎麼死的,他就是死了,魏柯被嚇壞了,她想報警,可又怕警察會以為是他殺了人,她很亂,她想了很多,最後選擇了逃跑。逃跑前,魏柯看到男人脫在地上的褲子,她的腦子竟想到了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