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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未的想法有錯嗎?當然沒錯,所有藝人都希望自己的每一次舞臺都是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必然會盡力向公司爭取。而公司出於現階段價值考慮,也必然會以前眼的流量和利益為先。fr還沒出道,誰知道成績會怎麼樣?倒不如先抓住能抓住的,反正官宣還沒出。
但這事放在fr這兒,能想的空間就太大了。這個月伏未以歌手身份出道,下個月就是他們fr出道。之前伏未還是這個團的主唱。怎麼想,伏未的做法都不像那麼單純。如果能讓fr出道延期或者不能順利出道,那受益最大的無疑是伏未,至少同期上他少了一個競爭者。
不過沒有證據的事,他們也不能亂說,只能生悶氣罷了。
羅朝深吸了口氣:「公司的意思是,要麼我們在他用完之後再練習,也就是說這一週你們需要晝夜顛倒;要麼就等公司幫著看看能不能租到其他地方的練習室,讓你們湊合一週。」
戚洲不滿道:「話說的好聽,等公司租到地方,這一週恐怕就過去了。」到時候他們不僅白等了一週,還是啞巴吃黃連,說不出公司一個「不」字來。
羅朝真是愁眉難展,原本板上釘釘的事,結果被橫插一腳:「我的想法是與其指望公司,還不如我去聯絡練習室。但這也有兩個問題,一是練習室的費用,超過公司預算,又得跟我打太極浪費時間;二是保密性,萬一在官宣前洩露了團體成員或者歌曲、舞蹈之類,這個責任我們都背不起,你們的出道也會成問題。」
這個圈子裡,永遠不要小瞧小人的數量,頂尖的位置就能站那麼幾個人,自然是能推下去一個算一個,能少一個競爭者是一個,沒有人會在這上面心軟。
金暖坐在沙發的角落裡,滿臉寫著不高興,他的不高興除了公司和伏未都不做人之外,更多的是他自己也沒什麼辦法。他解決不了練習室的問題,也無法安慰到別人,更煩躁的是他不能去跟領導吵架,不然恐怕更完蛋。
過了一會兒,謝新洋道:「要不這樣,我們用4號練習室,我和隊長學舞快,我們兩個先學,然後再單獨教他們三個。這樣既能讓大家記住動作,又不會浪費老師時間。等2號室下週空出來,我們再練習走位。」
「這倒是個辦法。」戚洲應道。
羅朝眉頭並沒放鬆:「這樣你和楚痕就要辛苦一些,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過還有一些單人動作,如果不整體練習,很難成形。就算下週可以直接練習走位,時間依舊很緊,還是不太合適。」
而且後期還要根據集體排練的情況做各種更合適的調整,這也需要時間來一點點磨合和求精,時間上省不下太多。
一直沒有說話的楚痕開口道:「還有時間,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如果到明天還是沒有更好的決策,我們就用4號練習室。」
「好。」幾個人應著,誰的心情都沒有因此緩和,只是有個不算最優的方案也比干坐著發愁強。
羅朝沒多待,準備再找找熟人,看有沒有解決方案。
團裡的氣氛持續低迷,就連平時話最多的謝新洋都沉默了許多。為了讓大家打起精神,楚痕採用了熱量勝利法,晚飯點了炸雞和漢堡——高熱量容易讓人產生愉悅感。
戚洲啃著漢堡,原本就很硬朗的臉更是一副別人欠了他幾百萬的樣子:「和伏未比起來,金暖都可以算是天使了。」
金暖臭著臉瞥他:「我覺得你是在侮辱我。」為什麼要拿他和伏未比?
「並不是,我只是陳述事實。」
戚洲雖沒再和金暖吵架,但兩個人的關係依舊是團裡最差的,這也再一次說明瞭第一印象的重要性。
謝新洋從盒子裡挑了個雞翅,順便拿了個雞腿給方寄:「別提他了,想想就煩。他是比咱們早出道了,但今天那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