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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小花,從此身邊就多了個小精靈,小花陰氣重,白天就躲在陽光照不到的角落,晚上才能出來晃蕩,它倒是那也不去,跟個大宅男似的天天守著那盤吊蘭,哥們也不打擾他,生活也沒有多大的改變,普濟寺的事過去了,張潤留了下來,整天待在廚房,哥們每個月就給丫的一千五伙食費,兩人每天五十標準,一日三餐要吃好,這點錢難住了張潤,整天呲牙咧嘴的算計該買什麼菜合適……
我開始修煉正一五雷經,學進去才發現,正好契合我現階段的道行,跟以往張青山教我的融會貫通,哥們修煉的也是非常認真,總結起來,正一雷法的中心思想是,道生天地,天地生人,人稟陰陽,一氣生三,人身三寶,以心合神,法即是心,神可通天,呼天叱吒,金光召雷。妄想行持,真念降魔。
我一認真起來,自己都害怕,渾然忘我了都,反正吃飯有張潤操持,乾脆全身心投入到修煉當中,日子都過恍惚了,一個月轉瞬即逝,這段時間寇真跟張潤成了好朋友,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嘀嘀咕咕,你來我往的,至於幹什麼,無非是寇真拉張潤下水做生意。
可是很快我就發現,不管他倆是多麼錯誤的一件事,因為一個不著調的人,甭管多不著調,也幹不出什麼太操蛋的事,可兩個不著調的人在一起,就會產生化學反應,不僅能幹出操蛋的事,還能闖禍。
這天下午,店裡依舊沒有什麼生意,哥們關了店門,張潤買菜還沒有回來,我就很奇怪了,現在張潤已經不像是剛開始的道二代了,畢竟生活費每個月就一千五,他每天大早上就會出去,跟老太太一樣挎著個買菜的籃子,跟菜販子一毛一毛的講價,就為了能多買點好吃的。
我倆中午吃的都很簡單,大餐都集中在晚上這一頓,還別說,張潤的吃道真有其獨到的一面,他抄的菜,都是按照陰陽五行來搭配的,味道很是不錯,吃完感覺挺精神,跟補充能量似的,作用也就僅此而已,能吃出道行來,我覺得純屬扯淡。
像今天都快六點了,廚房還沒有一點菸火氣,就有點不正常了,我給張潤打了個電話,關機了,關了店門正準備要去寇真那找他,一個精壯的漢子迎面而來,看見我,快走了兩步,手中拿了個請柬,對我喊道:&ldo;你是薛偉?&rdo;
大冬天的此人理了個寸頭,臉上好大一條傷疤,眼神兇狠,裸露出來的右手臂上有紋身,一看就是道上混的,這種人,哥們是一個都不認識,一輩子也不想認識,不過人家都喊出名字,找上門來了,難道是別人介紹來買骨灰盒的?
&ldo;你好,我是薛偉,你要買東西?&rdo;哥們都出門了,可真要是買東西的,生意也得做,萬世經典的生意實在是太慘澹,經常半個月半個月的不開張,好不容易來個顧客,都跟上帝似的,哥們畢竟是老王頭僱來的夥計,能賣一個還是賣一個的好,也對得起自己的工資。
我覺得是混子火拼,有人死了,想來買骨灰盒,沒想到那漢子站住了對我道:&ldo;我叫釘子,洪爺的手下,洪爺讓我給你帶封請帖,請你上門一趟,對了,你師弟張潤在洪爺手上,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吧?&rdo;
聽到洪爺兩個字,哥們心中頓時一凜,洪爺是這個城市最大的黑頭子,是個傳奇人物,上到八十,下到八歲,就沒人不知道洪爺的大名,洪爺是南郊機械廠出來的,面兒比較寬,社會上的人都給面子,年輕的時候兩把斧頭威震江湖,拎著豬頭闖過一條街,後來開遊戲廳,據說洪爺屬於那種面冷心熱的,有時候從門口過喊他聲洪哥他頭也不臺,但什麼時候他裝一條煙路過,總拆開甩過幾包,還是頭也不抬就走了。
三十多歲的時候洪爺因為故意傷人,吃了官司,被關進去五年,出來後,先是開歌廳,舞廳,後來經人介紹,包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