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第256章 藝術(五)“慘”(下)(第2/3 頁)
風箏急道:“如果鬼國地獄出現在陽間現實裡,會怎麼樣?”
“不...不知道,本王不知道未來。”泉天棲顯然急了,也慌了。
獨幾行雙手捶著空間面,與葉開然一般嘶吼道:“這樣你就能滿意了吧!嘆川故唱!一路好走!走行聖者!一路好走!”喊著喊著,雙眼淌下了熱淚。
天看著那若隱若現的地獄之影,心裡對這場葬禮變得更加的滿意,身體和心神都沉浸其中,展開著雙臂,迎接著自己的結局,忽然,他停頓了一下,說道:“誒?故唱,這個局面,你能控制的住嗎?喂?你該不會是想與我同歸於盡吧...”他轉頭看見了痛哭著的獨幾行和葉開然,恍然明白了,嘆川故唱的想法。
天一瞬變的惱怒,“故唱啊!你是在羞辱我嗎?偉大的葬禮,怎麼能同時為兩個人準備,就算要用同歸於盡來葬送我!那也應該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獻祭啊!故唱,這場葬禮,只能是我的,或者,只能是你的!”
天的身體立即規則適應化,那些近在咫尺的“罕虛子”,仿若失去了目標,紛紛調頭朝著大魔王飛去。
黑盜團眾人急得大喊,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大魔王被“罕虛子”吞噬。
木子云看著大魔王,說道:“他真強啊,我說的是嘆川故唱。”
“是的。”泉天棲說道,“我們中的任何一人,除了言江,連站在嘆川故唱那個形態面前的資格都沒有,會瞬間被詛咒吞噬,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言江卻說道:“我也不能將他立即淨化和救贖,當初就試過了,均士魅的腐化域,還不及故唱的詛咒域十分之一。”
葉開然回頭急喊道:“言江!快出手救他!我把‘罕虛子’都吸走!”
泉天棲冷道:“你吸不走,‘罕虛子’會順著你的空間域邊緣,快速將你吞噬,言江可以出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大魔王被“罕虛子”完全吞噬,只掙扎了片刻,便跪坐在了地上,渾身因詛咒變得漆黑如淵。
天手中的筆依然不停,只是現在所畫的物件不再是自己,“故唱啊,你太想殺我了,一上來就用了兩個極限的招式,可惜你的心中仍然無法真正的接受惡的存在,你始終放不下那一點聖光。”
話音剛落,只見那黑色的大魔王中心出現了裂痕,金色的聖光從中射出,在這一刻,仿若將一河量的黑油都倒在了大魔王身上,接著用火點燃。
熊熊燃燒的烈焰,那是與詛咒廝殺的聖光。
天地間只剩下了兩種顏色,最美的顏色做了最美的交織,天手中的紙板脫落下去,他震撼地望著這一幕,幾息間,感動的熱淚盈眶,他後悔又嫉妒,他大呼道:“故唱!這才是該為我準備的葬禮啊!”
但其實他也明白,這是隻有嘆川故唱才能擁有的藝術,嘆川故唱還未死,他心中的聖光從不虛假,那小小的光芒,正抵抗著無限的詛咒、無限的惡,他依然是走行聖者,他原來是真正的聖者。
“故唱,加油啊!”獨幾行和葉開然哭喊道。
言江也哭了,大喊道:“故唱,戰勝它!”
聖光之中出現了一個人影,那正是嘆川故唱,他全身扛起了聖光,擎住了漫天的惡。
這一幕,令在場之人無不動容,而最理解嘆川故唱的黑盜團眾人,再也忍不住了,從來不苟言笑的知風厲,忽然大喊道:“故唱!”話哽咽住,沒有說出口,片刻後,又大喊道:“嘆川故唱!別...別死!”
留都放聲大嚎,無心染哀傷地望著,厭知何遲撇過臉不忍再看,時遷舊夢不出聲,可是淚水湧流不斷。
聖光無比耀眼,漸漸更加耀眼,天知道,故唱在抵抗,他被這光與暗相爭、相焚的震撼畫面奪去了心智,他也大哭大嚎了起來,“為什麼啊,這明明是我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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