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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一下,目光炯炯望著荀裕微動的嘴唇。
一旁侯著的胡有毅登時跳起來,見荀裕卻只視而不見、裝作不知被人調戲,話到嘴邊又拼命嚥下去,心知有些話不是他該說的,只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又生生別開頭望向別處。
藏身道:&ldo;鹹菜雖不好吃,但就著饅頭,倒有些味道。&rdo;
沈鈞卻是笑笑,鹹菜量少,料想荀裕是怕自己吃慣了大魚大肉,口裡吃不下這些東西,又知自己不喜饅頭,便把鹹菜都留給自己。思及此,不時夾些菜送往荀裕嘴邊,見他喉嚨一動剛要開口,搶先一步道:&ldo;你我既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自然也有饅頭一起啃,有鹹菜一起吃。&rdo;
&ldo;……&rdo;荀裕看他一眼,再次張嘴吃了。
胡有毅本來決定堅決不看他們的,卻不知為何,不自覺就將目光鎖定了那兩人,這時看他們眉來眼去,吃個饅頭都不忘談情說愛,乾脆憋著一口氣出帳篷,落個眼不見為淨,心中也舒坦些。
窪地面積有限,大大小小的帳篷一個接一個緊挨著,錯落有致,星羅棋佈。這樣雖能勉強裝下五千人,睡覺卻很是遭罪。
此時夜深,帳篷隔音極差,只聽四周都是鼾聲、夢話聲、乍冒出的響屁聲,這聲唱罷那聲登場,全無節奏,此起彼伏。荀裕睡眠本輕,直吵得睡意全無。
沈鈞也沒睡著,翻一個身面對荀裕而躺,又坐起來,眯著眼道:&ldo;夜還長著,反正也睡不著,拂塵想不想做些別的事?&rdo;
&ldo;不想。&rdo;荀裕睜開眼道,恰好撞見他餓狼般的眼神,身體猝不及防一麻,被他點了穴道,只如木樁一樣定住。
&ldo;沈鈞你敢……&rdo;
話未完,一個柔軟的唇驀地覆上來,四肢如同觸鬚一樣牢牢纏上了他。
有了幾次經驗,荀裕知道他親嘴不僅僅是碰碰嘴唇,一會兒鐵定還得伸舌頭,當即咬緊牙關不讓他得逞。沈鈞仗著武功比他高便這般耍流氓,偏生自己又動彈不得言語不了,只覺一股濁氣都堵至胸口,怒氣上湧,眼睛亦赤紅。
沈鈞似乎忍了極久,嘗夠了嘴唇的滋味,只一個勁撬他的牙關,正撬得歡樂,忽見荀裕主動張了嘴,忙趁機伸進去,卻突然感受到危險,又倏地縮出來。就憑剛才他咬合的力道,自己若再慢退幾分,不定舌頭都被他咬斷。
&ldo;解穴。&rdo;荀裕冷冷道,眼裡明顯帶著警告。
沈鈞卻是置若罔聞,鼻尖親暱地抵住他的鼻尖,濃烈的慾望在瞳孔深處閃爍,再次吻了上來,一手環住他的腰,另一手則隔著衣物目標明顯地往下。
荀裕眼神一僵,身子如同一根緊繃的弦,一肚子話沒有出口宣洩,彷彿要爆破出來。
南方的秋初並不比夏日涼爽多少,天氣悶熱,衣裳依舊單薄。
荀裕臉紅得滴血,那個地方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握住,又正極富技巧地玩耍著,原本蟄伏之物剎那間甦醒,只頂天立地著。懷抱越來越緊,全身也越來越燙,汗水從額頭曲曲折折流至鬢角,裡衣也汗濕了。忘了是何時,穴道早被沈鈞解開,他已能行動自如。
荀裕緊緊閉上眼,這種陌生的的感覺他還是頭次領略到,迷糊地張大了嘴,任由沈鈞在他嘴裡攻略城池,任是他再能忍耐,自制力再強,此時也深深沉溺於這利極於宣洩的感覺中不可自拔。
一陣靈魂深處的顫慄,荀裕全身虛脫般地躺著,卻又說不出的舒服。失神片刻,終於回過神來。
&ldo;拂塵是第一次?怪不得這麼快!&rdo;沈鈞說罷,又極委屈道,&ldo;拂塵好啦,我卻難受著呢,自私的壞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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